來腳步聲。
蕭春夏的心一下懸了起來。
腳步聲由遠而近,在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
蕭春夏的手心全是汗,冷汗沿著脊背一滴滴地滑下。
門吱呀一聲開了,蕭春夏看到另外一個自己走了進來。
呼吸一下子停頓。
那個蕭春夏彷彿沒有看到蕭春夏,直直地從他面前走過,走到桌子旁,扭亮檯燈,拉開抽屜拿出一份檔案。
蕭春夏僵著脖子瞪大眼睛,他認出那份檔案正是自己剛才從抽屜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的那一份,可是、可是,自己剛才不是把這份檔案拿出來了嗎?為什麼現在抽屜裡還有一份?
蕭春夏望向桌面,他先前拿出來的那份檔案不見了。
蕭春夏看著那個陌生的自己,看著他按照檔案中的電話一個個地打電話給那三個女病人。
他的嘴唇在動,可是蕭春夏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蕭春夏想逃,卻發現自己既不能叫也不能動彈。
很快,三個女病人中的其中一個來了。
看著那個在黑暗中露出陰險笑容的自己,蕭春夏在心裡吶喊:不要進來,不要進來,快走,快走,走得越遠越好!
那個女人進來了,在她轉身關門的時候,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驚惶的掙扎脆弱不堪,很快女子就倒下了。
那個蕭春夏鬆開暈倒的女人,笑得很愉快。
他在女子的胸前削了一塊皮下來,扇形的皮,然後一刀結束了那個可憐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