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軒和韓宇去了停屍房。”
本來他是和上官軒一起的,聽說出事的是蕭春夏的病人後,蕭春秋擔心自己哥哥才跑來找蕭春夏的。
蕭春秋見蕭春夏情緒低落,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哥,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變態的!”
蕭春夏點頭。
不管兇手出於什麼目的殺了那三個女病人,他都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
停屍房
又多了三名受害者,上官軒臉色難看得很,他問正在檢查屍體的法醫韓宇:“死因是什麼?”
韓宇走到一旁衝乾淨手套上的血跡,然後才摘掉手套一邊用洗手液洗手,一邊道:“一刀斃命,兇手落刀很準,直切入心臟。”
上官軒看了一眼三具屍體血肉模糊的胸部,想了想問:“那她們胸口上被剜掉的皮肉是死前還是死後割的?”
韓宇道:“看她們面容扭曲;估計是死前被切的。”
上官軒面沉如水,他的目光像是在看那三個女死者,又似乎是透過她們在看不知名的某處。
韓宇左右看了看,沒看見蕭春秋,便問:“那位蕭警官呢?”
上官軒道:“看他哥哥去了。”
韓宇不解:“哥哥?”
上官軒道:“屍體是在他哥哥蕭春夏的辦公室裡發現。”
蕭春秋和蕭春夏兄弟感情極好,剛才是一路飛車趕到醫院的。
韓宇摸了摸下巴,八卦地問:“上官,你真喜歡那個蕭春秋啊,除了那雙惹人的桃花眼,我覺得他沒什麼特別之處啊。”
上官軒冷瞥了韓宇一眼,懶得理睬他,蕭春秋對他的重要性別人又怎麼會明白。
韓宇還想繼續八卦,這時門被人推開了,蕭春秋和宋肖御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人是怎樣死的?有線索麼?”蕭春秋連聲問。
上官軒道:“死者被一刀插入心臟致死,胸口被剜掉了一塊皮肉,從用刀的手法來看,殺這三個女人的兇手很可能和殺先前那三個男人的兇手是同一個人,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其他發現。”
蕭春秋洩氣:“那就是說沒有進展,到目前為止,我們連兇手的毛也沒揪到一根。”
上官軒道:“你彆著急,再完美的兇手都總會有不完美的時候。”
旁邊的韓宇有些吃驚地睜大眼睛,他認識了上官軒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發現他也是會安慰人的,而且還挺溫柔的,真是奇觀!
蕭春秋狐疑地看了上官軒一眼,總覺得他最近怪怪的,好像吃錯藥似的,突然對自己和善了不少。
“你——”
蕭春秋才說了你字,門突然被敲了兩下,接著就看到玄炫推門走了進來。
蕭春秋驚訝,呆呆地問:“玄大師,你來幹嘛?”
玄炫看了上官軒一眼,道:“問你的上官督察。”
蕭春秋臉一紅,嚷:“什麼我的你的,你可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
玄炫聳肩,笑道:“沒準別人願意被誤會。”
蕭春秋無奈道:“玄炫你真愛說笑。”
玄炫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十年老麼,所以你老得比我快。”
蕭春秋嘴皮子抽了抽,翻白眼,玄炫的嘴巴就是毒。
韓宇對玄炫感興趣得很,問上官軒:“這位是?”
上官軒道:“玄炫,天師。”
韓宇摸了摸鼻子,心說:天師啊,不好惹。
蕭春秋問玄炫:“你怎麼會來?小可告訴你的?”
上官軒道:“是我通知玄炫的。”
蕭春秋驚奇,怎麼說呢,上官軒不像是會這般主動積極的人。
玄炫走過去掀開蓋住屍體的白布,仔細觀察。
韓宇小聲問上官軒:“他看什麼?”
上官軒沒有回答,問玄炫:“如何?”
玄炫圍著那三具女屍轉了一圈,雙手上下穿梭,嘴裡念著蕭春秋他們完全聽不懂的咒語。
過了一會,玄炫停了下來,皺著眉頭道:“一樣。”
宋肖御等人一頭霧水,什麼一樣?
蕭春秋是最沒耐性的,他馬上問:“什麼一樣?”
玄炫道:“這三個女死者和先前那三個男死者一樣魂魄沒了。”
怔愣了一會,蕭春秋問:“這是否說明兇手就是同一個人?”
玄炫聳肩:“大概吧。”
蕭春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