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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這小子還真聰明。”屋裡就剩旭跟霍山扣。可算能說點自家人的話了。其實無他,能讓霍山扣這麼慌亂的,從來只有一個人。“瑞哥哥說你眼角的傷是他打的。到底怎麼回事兒?”就聽得霍山扣請他幫忙完成一個叫做什麼暴露療法的治療。“心理醫生也建議他做系統脫敏法。那樣沒有那麼痛苦。可他不要這樣。非要急病下猛藥。”在霍山扣的語無倫次中,旭還是明白了他們這次回來做心理治療的原因。夏威夷兩對情侶可謂恩恩愛愛。每日沉迷在陽光、沙灘、草裙舞之中,身邊有你愛著的人。日子簡直是神仙一般逍遙自在。尤其是對於曾經同時接手溫泉專案、西山島專案,忙得晚飯都顧不上的廖天瑞而言,休假更是難得。每天晚上認真學習人體結構奧妙,嚴格遵守點到為止原則。廖天瑞筆記也寫滿了三大本。在溫放無私的諄諄教誨下,在為人/妻的路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廖天瑞小班長就差實踐了。連天的參觀勞累過後,回程的機票也已經準備好。長輩們坐直升飛機回遠遠的美國去了。不在隔壁噪音騷擾他們。霍山扣的媳婦兒美照也塞滿2個t的硬碟了。所謂飽暖思那啥。兩人又是新婚燕爾。天時地利人和。總讓人覺得是時候發生點什麼才是對的。霍山扣伸個懶腰要喝杯水,伸手摸不著才發現是被廖天瑞惡意捧著不給他。廖天瑞晃晃手中的水杯,在他耳邊誘惑他,“想要?”霍山扣點點頭,伸手要搶。廖天瑞及時撤走。兩人抱作一團,搶那小小的水杯。從客廳搶到臥室。彭的一聲把門關上。廖天瑞低頭含一口水在嘴裡,指著自己沾著水滴的唇。示意被推倒在床上的他從這裡喝。“要怪只能怪方才搶奪水杯,瑞瑞出了點汗,如今臉色潮紅,看起來太可口了。”霍山扣一邊換藥一邊說。廖天瑞殷紅的小舌頭靈活地滑過下唇,小霍山扣一下子就精神抖擻。霍山扣撲上去,把人壓在牆上就是一頓好親。“按道理這馬上就是要成了你說對吧?”旭咬著大雞腿連連點頭。“然後呢?”“他說噁心。”“這樣確實很傷人。”旭可以肯定,廖天瑞絕對不是直的。xxxx初戀是男人的傢伙你現在告訴我他討厭跟男人接吻?他是直的?廖天瑞絕對撒謊了。旭腦海裡甚至浮現了廖天瑞苦肉計騙他,背地裡在日升會隻手遮天的胡思亂想。“我們這樣不行。”“你們這樣當然不行。”“所以我把他脫光了。”旭,“……這是什麼騷操作?”霍山扣連忙解釋,“丟掉衣物,丟掉羞恥心嘛。那個,還能增加一點樂趣。”旭下意識往後面退了退。“總感覺你的思想有點危險。偷窺就算了。還發展了什麼不得了的怪癖。”“我沒有!”霍山扣手忙假亂比舞著那晚的事情。“我給他穿上三姑姑給我織的白襯衫。你知道的。脫光了之後,自己凌亂的衣衫鬆鬆垮垮套在美人瘦削的身上,腰肢往下隨著激吻過後的喘息若隱若現,一番折騰後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滑過臉頰滴落在迷人的鎖骨上。我不心猿意馬我不是男人。”說到此處不知道是回憶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場景。霍山扣咕嚕一口唾沫。“我覺得那時候那樣,行。一時沒控制住把瑞瑞推倒在床上,”霍山扣指指自己剛解開紗布的那淤青的眼。“他拳頭過來我就這樣了。”“傻呀你!前面不行不會從後面來啊!”“你以為我沒試過?你以為我這眼腫成這樣是一拳的鍋?是好多!好多拳好嗎?他這樣打過來我有什麼都得萎了好嗎?我又不是受虐狂。”“所以問題是不能推/倒咯?”霍山扣點點頭。“這可就麻煩了。心理醫生怎麼說?”“過去的陰影。”“哪個過去啊?在美國?在我們寧家?還是藍藍在西街的時候?”霍山扣一問三不知。討論就僵在這裡了。旭想了想,決定從最近的排查開始。在寧家是沒有問題的。寧家沒有人會把他推倒在床上還給他留下這麼恐怖的陰影。“美國?”“問你小舅。”當然是沒有的。溫放心疼他孤身一人,還想給他上戶口掛在自己名下。要不是寧正早已經捷足先登。廖天瑞就是旭的表哥不是哥哥了。在美留學期間,溫放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讓乾兒子被恐懼餵飽?喂可樂雞翅倒有可能。“在公司?”霍山扣道。旭覺得不可能。然而,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都要抓住。“找甄敖角。”旭心裡咯噔一下。找甄敖角是沒錯的。這個號稱廖天瑞肚子裡蛔蟲的傢伙。然而霍山扣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甄敖角是賈傲嬌啊! 再見順子霍山扣還在打電話。旭臉色煞白,生怕賈傲嬌穿幫。幸好,並沒有發生什麼。就是霍山扣接完電話的耳朵有點發紅。旭以為他哭了,安慰他,“會找到辦法的。”“不是。我沒事。我就是,打的是甄敖角的電話,接的是我哥哥。而且聲音有點不對勁兒。”他極盡委婉地說,“可能,我打電話的時機不是很對。”旭露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