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妖嬈在說完後已經有些後悔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冷靜如樞冥在畫堯面前卻總有不大理智的時候。
弱點不需要多,一個足以致命。
“容弦,對不起,我不是……”
“滾下去。”眼神和語氣仍是冷的,不過是多了一個字。
妖嬈被他冷如寒冰的目光刺得咬牙,“怎麼,把我趕走好去找他是嗎?我偏不如你意!”明知他不會背叛,不過是想求個心安,可他偏偏一句解釋都不給,整日在他眼前晃盪,轉身又和那人沏茶、對弈、賞花,他恨死了他若無其事的態度。
清晰感覺到身體裡那不屬於自己的物體重又生龍活虎起來,滾燙而堅硬,蓄勢待發。譚容弦臉色愈發難看,“你先下去,有話等過了今晚再說。”
再進行下去只會令彼此難堪,他是生氣了,可他不想在此種情況下與對方翻臉。
妖嬈沒有錯過他的表情,不由有些怒了,腰下狠狠一撞,“上次這樣,這回也是,怎麼,被我碰就這麼難受?”
撕裂的傷口被蠻橫扯動,譚容弦吃痛地皺起眉,眼神愈發冷了,“素妖嬈,別無理取鬧。”
天知道他有多討厭他用這樣的語氣連名帶姓地叫他。妖嬈用力將譚容弦的雙手按在兩側,腰桿擺動,不帶絲毫技巧地來回撞擊,一下比一下用力,“我還就喜歡無理取鬧。”
譚容弦痙攣著想要縮起身子,下唇瞬間被咬出了血,他也不呼痛,就那樣冷冷看著不斷貫穿自己的人。
冰冷,憤怒,失望。妖嬈終是受不了那樣的眼神,止了攻勢,翻過身下那人的身體,再度從背後插入……
這一夜,聽著房屋裡頭床榻搖晃的聲響及肉體相撞的淫靡之音,門外及房頂的人註定不能安眠。
寅時,守在門外的人終於等到主人的傳喚,“千盈,備水。”
千盈下意識彎腰,“是。”身體久立未動,一陣酸澀湧來,她連眉頭都沒動一下,面無表情地轉身離去。
熱水注滿浴桶,空氣裡氤氳著霧氣。妖嬈抖開被子覆住身旁那人赤裸的軀體,掩住一片綺麗春光,舒展了身體靠在床頭,叫住轉身欲去的人,“那邊可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