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繼續埋頭整理著自己的情緒。
可是門口爭執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
“讓我進去,我再說一遍——”
“兄弟,難道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我們只是想進去看一下,不會干擾醫院的工作……”
“你知道我是誰嗎?”
……
“不行。”在百隆鎮醫院大廳值班的年輕人卻極為倔強地站在門口:“家屬大廳+無+錯+小說+m。+QulEDu+規定了,每一位病人只能有兩個家屬進入急救大廳等候,還請各位選一個人隨我進來等候,其他人在家屬等候室稍作休息。”
年輕人的言辭是新加坡人一貫的儒雅和禮貌,但是語氣中透露出態度卻極為堅決。
楊海便知道是克洛託的眾人來了。
TONY面色蒼白迎面倒下的那一幕又出現在楊海的眼前,楊海感覺彷彿是一大塊冰滑進了胃裡,渾身有些戰慄。那一刻,TONY蒼白的神色,真的讓楊海以為他已經死了。
好在從他乾瘦的身軀那不正常的熱量中傳達出的訊息告訴楊海,雖然病得很重,但是還活著。
楊海幾乎是下意識地抱著TONY。在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