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的戾氣除得差不多了。”
“那今晚這火——”有人立刻反問。
“就是天乾物燥引起的。這三月間,不正是這樣的麼?你們都白活了麼?”馬四冷冷地哼了哼,不樂意地說。
李陰陽抓住洗脫嫌疑的機會,馬上附和馬四。這會兒村長也做了總結說這就是一場天乾物燥引起的火,各家最近注意防火,大家都散了吧。
人們才議論著紛紛散去,反正對陳秋娘詐屍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陳秋娘少不得摸了事先藏好的燈盞,裝著瘸腿返回家安慰弟弟妹妹和奶奶一番,這才摸到柳承家門口。
她才走到柳承家菜地前,就被人攔住呵斥不得往前。她卻是脆生生地說:“我來找承哥哥拿藥的。承哥哥說我的傷還需要敷藥。”
“明天再來。”那人呵斥。
陳秋娘卻是委屈地表明腿疼得很。那人卻拔劍而出擋住陳秋娘,惡狠狠地說:“明天再來,若你現在往前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
“老三,這只是個孩子,你攔下就是,何必說這種狠話。”旁邊巡邏的另一個人說。
“別忘了,這些年,我們還少吃孩子的虧了麼?婦人之仁。”那叫老三的人語氣冰冷。
陳秋娘卻只是往後一退,脆生生地喊:“承哥哥,我來拿藥,他們不讓我進來。”
其實,陳秋娘也知道拿藥這藉口並不是太好,如果對方禁止外人入內的話,大可以讓人叫柳承配了拿出來。當然,她這麼喊,一則是圓了剛才對那黑衣人撒的謊,二則是想看看裡面的人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她走到這邊看到這幾乎是將柳承家團團圍起來的站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