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將軍的攻擊,顯得尤為重要。”
于禁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沒有了疑問,翻身上馬,和曹純、李典、樂進等人一起出城,按照荀彧之前的吩咐去做。
燕軍的大營矗立在定陶城外十里處,大營的寨門緊閉,門前高掛免戰牌,四周巡邏隊伍來往不絕,箭樓上的弓弩手也都嚴陣以待。絲毫沒有一點馬虎。
軍大帳裡,韓猛端坐在正位置,左手邊依次坐著張南、馬延、蔣義渠、淳于導四將。右手邊則是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位謀士。
在座的都是昔日袁紹的舊部,自從投降給了林南之後,韓猛倍受重用,出任幷州刺史一職,其餘人雖然不同程度的都受到了重用。但是,正如林南的舊部排斥醜一樣,一些武對袁紹的這幫子降將也十分的排斥。認為他們的出現擠佔了自己在林南心目的地位。
好在林南現及時,也處理的十分得當。以興修水利,開礦產等為理由,將這些人陸續調往幷州,讓他們全部聽命於韓猛。
“剛剛接到軍師的飛鴿傳書。軍師的援軍今日便會抵達,諸位一會兒好好的準備一番,我們也是時候一雪前恥了。”韓猛手裡拿著一張小字條,在眾人的面前晃了晃,一臉鐵青的說道。
自從韓猛率領部眾渡過黃河以來,先協同臧霸突破了魏軍在青州的防線,緊接著受命攻打兗州。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西進,先攻佔了位於兗州東郡的重鎮濮陽,只在濮陽城休息了才一天。便奔襲百里,南下徑直攻取昌邑,並且成功佔領。
一路上。韓猛的軍隊勢如破竹,在魏國略顯空虛的大後方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然而,在追擊荀彧的途,卻了埋伏,反被荀彧用計打敗。一下子便折損了八千多的馬步軍。之後韓猛又試圖著三次攻打定陶,三戰三敗。使得他元氣大傷,軍隊計程車氣低落。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就地休整。他吃了四次荀彧的虧,而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又看不透荀彧的計謀,他不敢再貿然進攻,便急忙飛鴿傳書給了賈詡,讓賈詡率軍來親自對付荀彧。
所以,當賈詡的飛鴿傳書一到,他就立刻恢復了往日的神情,更重要的是,他要一雪前恥,恨不得能夠將荀彧抓過來生吃活扒了。
“太好了,軍師一到,荀彧定然會鎩羽而歸,我軍也可以乘勢西進,與主公採取合圍之勢了。”張南“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大腿,激動不已。
馬延、蔣義渠、淳于導也是如此,而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則盡皆面帶羞愧之色,誰也不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韓猛看後,便安慰地說道:“四位大人不必如此,前幾次大敗,並非四位大人的過失,而是本將太過莽撞所致。本將自渡過黃河以來,一路上連戰連勝,所過之處魏軍無人敢攔,使得我對敵人完全估計錯誤。而且本將率領騎兵在前,你們跟隨在後,根本沒有機會為本將出謀劃策。所以,四位大人並無過失。”
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面面相覷,知道這是韓猛在安慰他們,雖然說第一次慘敗確實是韓猛輕易冒進所致,但是後面三次的小敗則是因為他們沒有看透荀彧的計謀所致。四次兵敗加一起,使得韓猛一共折損了一萬兩千人的馬步軍,三萬雄師頓時銳減,使得他的兵力只比藏在定陶城裡的荀彧多出幾千人而已,並且低落計程車氣,一連串的兵敗,使得他變得謹慎,也讓他失去了多次對荀彧動進攻的機會,逐漸轉成了被動局面。
“話雖如此,可是後面三次兵敗,我等均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陳震嘆了一口氣,說道。
逄紀酷愛道學,喜歡老子、莊子的學說,而且很有阿q精神,見其他三位同僚都面露愧疚之色,便說道:“世間萬物,因陽互相結合,有因必有陽。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家不必如此沮喪。相信軍師一到,必然會有破敵之策,我等到時候就可以一雪前恥了。《老子》雲‘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們應該遵循其說,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萬事不可強求。”
在座的人對於逄紀這個假道士的話很頭疼,這傢伙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就是不是《道德經》,就是《老子》、《莊子》裡的引用出來的句子。
大家都沒理會逄紀,逄紀的話也就好像是放屁一樣,是那種響而不臭的屁,一聲屁響過後。就彷彿石沉大海一般。
不過,逄紀自始至終都微閉著眼睛,盤坐在一張坐墊上。均勻的呼吸吐納,彷彿真的是一位得道於天地間的仙人,天地萬物都與他無關。
韓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