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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瑤兒推開包廂的窗子,下面是一個大的庭院,窗下少不了的流水、假山、盆栽花卉之景,每道門前都有楊、柳等樹木。包廂裡面的陳設及其講究,絕不寒酸,琴棋書畫、筆墨紙硯是必備之物,一張十五人的大桌,王爺、仕萩、高福帥各有一個女子相伴左右。看來大家對沈志和樂旎的關係心知肚明,不然怎會不按排女人呢。

施薈娘對瑤兒口中的‘癢’非常的感興趣,王灝紅臉道:“換別的歌不行嗎?”瑤兒看著臉紅的王灝,不厚道的笑道:“莫非堂姐夫聽過了,還很有感覺?”看著薈娘疑惑的眼神,王灝不知說什麼好了。瑤兒看向施蔭,施蔭硬著頭皮道:“你們想聽就讓她唱吧。”王灝失去了盟友,恨得踢了他一腳。花樓的花魁芳娘開始慢慢唱來,瑤兒乖乖的坐著,閉著眼睛聽著,彷彿回到了現代的KTV。施蔭看著瑤兒沉醉的樣子,不由的好笑。當她唱到“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時,施薈娘漲紅了臉在王灝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啐了瑤兒:“這就是你要聽的。”瑤兒笑道:“堂姐,我們來的是花樓,這歌她們唱才是最夠味的。在家裡誰唱這歌啊?”高福帥不懷好意的問瑤兒:“你可是會唱。”施蔭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有休想的意思。瑤兒看看在座的眾人,就憑他們不曾另眼看待沈志和樂旎,綵衣娛親一下又有何妨。瑤兒笑道:“這首沒她們唱得好,不過我會另外一首叫‘兩兩相忘’的歌。”或許是沒了糟糕的空氣,瑤兒這輩子的嗓子比起上輩子來,清新透亮的多。

瑤兒唱到: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又何妨;日與夜互消長;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這是瑤兒最喜歡的歌,肆意灑脫,所以還記得完整的歌詞。

唱完,都驚呆了,瑤兒無謂的看著,小嚐一口酒,普通。一個主意進了瑤兒的腦袋:“孔崟,葉子你們過來。”孔崟和葉子走到她的面前,瑤兒道:“去和老鴇商量一下,在花樓裡放上壯陽酒,金家八成,花樓兩成。”說完,瑤兒做了三七的動作。葉子惍和孔崟都明白,那意思是底線三七。葉子惍問道:“那這塊誰來管呢?”瑤兒白了他們一眼:“誰的地頭誰來管。”葉子惍咬牙暗道,不和小姐計較,等以後自己接過來管,可不能讓呂洌д瓷險飫錚��趴讔暼フ依橡碧幹�飭恕?讔曅α耍�皇撬�禿謾�

慢慢大家都回神了,高福帥唸叨,昨日非今日該忘。王爺鍾情於那句,到頭來輸贏又何妨。花樓的姑娘,則對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感慨萬分。其餘的人則喜歡瑤兒唱出,忘塵,拈花一笑的氣質。施蔭緊緊抓著瑤兒的手,怕她隨風飄走。領悟一番後,王爺首先叫道:“好,夠瀟灑。”瑤兒神氣道:“那當然。”看著瑤兒的樣子,仕萩便問:“你怎麼來了?”瑤兒詭笑道:“搗亂唄。”沈志看著她,拆臺道:“問題是你怎麼知道我們來這裡的。”施蔭也很困惑,他們事先誰都不知道,見到王爺後才被告知的,瑤兒怎麼知道的?瑤兒決定把孔崟賣了:“孔崟說的。”仕萩笑了,笑的青面獠牙的,瑤兒暗道,糟了,轉過臉對施蔭道:“咱們回家吧。”沈志和樂旎、王爺、高福帥都笑了,沈志道:“不打自招。”施蔭也回味了,拉長了臉:“瑤兒。”瑤兒滿頭大汗,趕忙給施蔭夾了菜,討好的看著他。施蔭無奈了:“你啊。”一把摟過她,瑤兒對著仕萩齜牙。仕萩不過是記起,瑤兒大婚前他第一次捱了父親的一頓臭罵,現在討回一點利錢罷了。施薈娘明白,她們的藉口被揭穿了,只是王灝還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瑤兒想起一事問道:“二師兄,施家的藥做的怎樣了?”沈志回道:“問我們幹嘛,問你堂姐夫,他被慈醫院聘用監管藥的質量了。”施蔭頭皮發麻,總是不如瑤兒瞭解他們啊,自己的這個堂姐夫還真的很好使喚。瑤兒給了一個勝利的眼神後不再說話。施蔭只得問:“姐夫,藥做的怎樣了?”王灝提起這個就來氣:“好了,這次各帶來了三百瓶。”仕萩問瑤兒:“什麼藥?”瑤兒便把事情說了,王爺道:“聽著有份。”瑤兒回道:“王爺,換個說辭,這句聽膩了。”高福帥道:“小氣。”瑤兒道:“付錢”仕萩道:“什麼錢?”瑤兒回道:“想起來了,上次給他治蠱毒,他好像還沒付錢。”幾個知情的大笑了起來。高福帥不甘示弱道:“你也沒吃虧,金家酒樓那塊匾額不是我提的字。”也是,貌似自己還佔便宜了,瑤兒不說話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