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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有的,我何必諱他。但是他何以誣衊起我閤府人來?不知我們潮州人殺了他合族,還是我們潮州人■了他的祖宗,他造了這個謠言,還要刻起書來,這不要氣死人麼!’說著,還拿紙筆抄了著書人的名字——‘海鹽吳熾昌號薌斥’,夾在護書裡,說要打聽這個人,如果還在世,要約了潮州閤府的人,去同他評理呢。”述農道:“本來著書立說,自己未曾知得清楚的,怎麼好胡說,何況這個關乎閨女名節的呢。我做了潮州人,也要恨他。”

我道:“因為他這一怒,我倒把那廣東麻瘋的事情,打聽明白了。”述農道:“是啊。他那條筆記說的是癩,怎麼拉到麻瘋上來?”我道:“這個是朱子的典故。他注‘伯牛有疾’章說:”先儒以為癩也。據《說文》:“癩,惡疾也‘。廣東人便引了他做一個麻瘋的雅名。”繼之撲嗤一聲,回過臉來,噴了一地的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