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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部分

竊脂如何感應不到他注視自己的目光?這般屈辱的姿勢被他看著,生出的居然是喜滋滋的感覺。這讓她更加的怨恨,心裡想著我讓你看,我讓你看,看得你眼睛長包……

劉桑卻是移到她的身後,將她的褶裙翻在腰上,露出裡頭薄薄的、將臀部裹出渾圓曲線的絲綢小褲。兩隻緊攏的**,讓**的下方呈露出一線神秘的陰影,一隻大掌竟然就這般覆了上去。竊脂有些發僵,她是他的坐騎,又不是他的玩偶。他居然、他居然……

不安份的手從她的香臀往上移去。抹過她的身體,不經意間,內頭的抹胸與腹下的小褲,就這般被他卸了去。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對他這奇妙的手段。她已經並不覺得奇怪。那個時候,他就是用同樣的手法,盜去了她裙下的褲褲。讓她在群妖面前丟了一次大臉,這該死的傢伙,好像會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抹胸與褻褲都被扔在了一般,身上只穿了一件對襟的桃紅襦衣,但襦衣畢竟不同於“被體深遂”的深衣,由於姿勢的關鍵,胸前的兩隻玉免失去抹胸的束縛,搭在了襟前的繩結上,露出兩球雪白,一線玉溝,且隨時都要從襟內彈跳而出的樣子。

臀後一片清涼,兩隻手掌順勢滑入她的襦衣,從後頭撫摸著她的胸脯和小腹,意識到他要對自己做什麼,竊脂想就這般跳下去,振翼飛走,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把他憋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想雖然是這般想的,但心中卻既有期待,又有害怕,畢竟是一個懷春的少女,其實也很想體會一下被男人進入的感覺,而在妖族裡,她卻只是一個醜丫頭,在他眼中,自己至少還是漂亮的。

而且萬一惹怒了他,那怎麼辦?雖然心裡不斷閃過日後怎麼殺死他,報復他的念頭,但在竊脂心頭,其實已是怕他怕得要死,每一次的聽話自己都要找無數種理由,但他的命令聽得多了,其實已是下意識的不敢反抗,就好像被他騎得久了,以至於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確實只是一隻坐騎。

然而,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第一次就要被他用這種姿勢欺負,心裡自然也是恨得癢癢的,只是恨雖恨,心裡又下意識地想著,我只是一隻坐騎,不管主人怎麼騎我,我都不該有怨言的……這般想的時候,不知怎的,身體竟然也熱了起來,在臀後的滾熱硬生生擠進來時,雖然痛得想要慘哼,卻還是默默地忍受著,只是初經人事,又是被人硬上弓的屈辱,讓她不自覺地流出淚來,然後把身子伏下,後臀翹得更高,不斷迎合著身後大力的衝撞。

劉桑扶著妖族三公主的**,現在根本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心裡當然也清楚的很。

但他心裡更清楚的是,他並不能真正的相信竊脂。雖然給他更多的時間,好好的調教,以這丫頭的愚笨,就算被調教成性奴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他沒有這個時間。

這裡是戰場,接下來,不知道會遭遇到多少困難,萬一這丫頭在關鍵時刻心血來潮,突然反攻倒算,那真的是大事不妙。而他這樣做,也並不是要讓自己變成她的男人,也許這世上確實有一些女子,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生出牢固的感情,但竊脂顯然不是那種純情姑娘,就算是她的丈夫,危急關頭,她肯定也是說走就走,她自己的性命比什麼親情愛情都更加重要,指望靠著所謂感情又或**將她鎖住,那是不可能的,又或者說,就算她真的是那樣的姑娘,他也不想去賭。

隨著他的撫摸,幾滴液體悄無聲息地滲入她的肌膚,少女一下子激昂起來,身體在痛楚與愉悅的雙重作用中抽搐與顫動,對著遠處,發出興奮的嬌喘與鳥嘯。

而劉桑卻藉著兩人之間的密合,以陰陽合生秘術,悄悄地給她種下了“花痕”……

“花痕”,乃是陰陽合生秘術中的控魂術法,在雲笈七夜中,月夫人被“地火蝕月刀”南明嬌暗算,落在子暈傲手中,子暈傲強行給月夫人喂下控魂蠱和合魂水,想要將月夫人佔為己有,卻沒有想到,被劉桑意外的拔得頭籌,而劉桑藉著已經種在月姐姐體內的“花痕”,成為了她的“主人”。

那個時候,劉桑只要陰險一些。月夫人將就此成為他的奴隸,但劉桑卻是一個五講四美的謙謙君子,並沒有去利用“花痕”,反而想方設法為她“解花”,終於成功的釋放了她的身體。

雖然從最後的結果來說,月姐姐不再是他的奴隸,但是變成了他的妾室,解不解花,還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反正最後她都成了自己的人。但是這性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同。

此時此刻,劉桑給竊脂種下的就是“花痕”。

以月夫人堅貞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