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的聲音顯得緊張和惶恐,張小寒面色一緊,立刻命令道:“我馬上過來,你組織好員工,把上課的孩子保護好。砸東西就讓他們砸,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
“好好,我、我知道。”
張小寒結束通話電話,“師傅,直接去德治街,快。”
司機師傅果斷的踩下油門,車子飛奔而出。張小寒又給李啟元撥了電話,溝通了一下訊息,果然他也正往那邊趕,那經理同樣通知了他。
培訓中心,那經理組織教師和員工把上課的孩子全都安置到了小教室,然後死鎖了房門,男人們全都守在外邊。
而大廳裡,休息區,到處都是痞裡痞氣的男人。他們到處破壞,見到什麼砸什麼,玻璃窗,茶几,傢俱,哐當聲響,一片狼藉。
“那經理,這些人太囂張了!我們又沒有招惹到他們!”
“就是,他們憑什麼砸我們的東西,太可惡了,兄弟們,大家出去和他們拼了!”
“回來!我剛和張總、李總透過電話,他們都讓咱們以保護學生為第一要,其次是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做傻事!”那經理已經從驚慌中真定下倆,他面沉如水,死死的盯著那些搗亂的人的臉。
“可是……”
職員有些不忿,經過兩個月,他們培訓中心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軌,現在被這些人一鬧,他們短時間裡就別想開門了。
這裡好多的員工都是本地人,培訓中心工資高,福利好,工作環境也優越,如果徹底被這些人整垮了,他們又得重新找工作,到時候會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就兩說了!
大部分年輕的員工都紅著眼想上前去把那些耀武揚威的傢伙一頓狠揍,可是全都被那經理攔住了!
“你們的老闆呢?還不出來?排場可真是夠大的,這樣了都見不到人。”領頭的男人滿臉橫肉,眼神兇狠,“砸,使勁兒的給我砸!我還不信今天見不著你們老闆了!”
那經理走出幾步,沈著臉道:“我們老闆很快就來!我現在是這裡的最高負責人,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我們規規矩矩的搞培訓學校,應該沒有得罪到您才是。”
而且,該孝敬該打點的地方,他都表了心意。可是,報警這麼久,一個警察的影子都沒看到,顯然,這些傢伙也是有些來歷的。想到這,那經理的神色就又沉了幾分。
恆星教育發展到現在,也有過麻煩,不過在西南那一片兒,有傅家撐著,加上他們和當地的相關部門關係都很和諧,從未出現這麼惡劣的事件。
可是,這一次,以前慣用的方法,似乎不太好使了。
領頭冷笑,“你是沒有得罪我,不過你們得罪了我兄弟,今天他讓我來和你們老闆問聲好,快點兒叫你們老闆出來,你們這些家當,或許還能剩下一點兒。”
“會不會是你弄錯了,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那經理不明白,完全想不到他們會得罪誰!
“你以為老子是傻的,我兄弟找的就是你們。”領頭的猙獰的一笑,看四周撒歡兒的搞著破壞的弟兄,眼底閃過一絲憐憫,“小子,京都可不是誰都能混的,奉勸你們,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大家都安生了不是?”
那經理眼神一動,聽出了一些端倪,正想說話,眼角卻瞥見了門口面無表情的張小寒。
“砸了我的東西,還想安生?”
那經理看到她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居然有種讓人恐懼的壓迫感。吞了吞口水,他恭敬的上前兩步,“張總,對不起,是我無能,讓事情發展成這樣。”
張小寒扭頭,看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這件事,不怪你。”說完,不再看他,只拿一雙黑沉的眼睛盯著領頭的男人,“我就是這裡的老闆,說吧,不是要傳話給我?我聽著呢。”
領頭的沒想到恆星的老闆是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怔了一下,卻又被她冷若冰霜的眼神看得打了個寒顫。
回過神來,卻好笑自己的膽小,不過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家,有什麼好怕的?他冷哼一聲,直接道:“給你三天時間,收拾收拾,關門走人。這地方我兄弟定下了。”
“我要是不答應呢?”張小寒垂眸,嘴角揚起一個譏誚的弧度,“這地方,是我買下的,我就算是閒置著,也不可能賣給你們。”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們只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三天後你還不走,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說不準。”
“哦,你們打招呼的方式居然是砸東西?真特別。”張小寒笑,“不過,你回去告訴你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