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高蕊,彷彿一夜之間就改變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橫衝直撞的性子,她真的是忍人所不能忍,就是能為了給蕭遙報仇,親手手刃了蕭戰。
蕭遙愣住了,放開了高如君,他似乎是在考慮鳳傾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和高蕊二十多年沒見了,大概從前那個小女孩,已經變得成熟,變得強大,變得讓人不可小覷了!
謝雅思拿出金針,直接對著蕭遙刺了下去,然後蕭遙的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蕭太夫人嚇得不輕,忙喊道,:“遙兒,遙兒!”
謝雅思直接說道:“太夫人別擔心,我只是讓他睡一會兒,他現在這個狀況,根本就睡不著。我讓他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不是壞事!”
蕭太夫人這才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
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對,沒錯,他是該睡一會啊!”
蕭太夫人其實說的很對,在這樣下去,只怕蕭遙真的會受不了的。
謝雅思來到書桌前,開了方子,遞給高如君,說道,:“你把這個交給盈綠,盈綠給給你辦妥的!”
高如君有些為難,剛想開口,玉漱笑著介面道,:“給我吧,我去,高大哥不認得盈綠的。”
謝雅思這才想起來,的確,高如君的確不認識盈綠。
玉漱拿過方子,直接走了出去。
高如君看著玉漱離開的背影,眼中帶著一股柔情,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是還是很明顯。
高如君開口問道,:“謝前輩,我父親的狀況沒什麼大問題吧。”
謝雅思皺眉道,:“我現在要給你父親情理體內的餘毒,這話等會兒再問吧。”
高如君一聽,忙閉上了嘴。
謝雅思解開了蕭遙的上衣,蕭遙的上身幾乎是骨瘦如柴,看著挺駭人的。
蕭太夫人每天都會給蕭遙擦拭身體,所以並不是很意外,其他的人可真的是唏噓不已。
謝雅思倒是習以為常,一個昏迷了二十幾年的人,不吃不喝,還能有生命體徵,到現在能活著,這真的算是一個奇蹟了,還有什麼可要求的啊!
謝雅思拿出針灸包,直接開始下針,過了一會兒,蕭遙的整個上身佈滿了金針。
傾城只是一言不發的站在謝雅思身邊,有的時候會給謝雅思擦汗,但是一句話都不說。
在場所有的人都很沉默,只是默默地看著這個場景。
終於,蕭遙突然一歪頭,一口黑血噴了出來,謝雅思才算鬆了口氣。
總算是將這口黑血給逼出來了,這才算是徹底結束了。
謝雅思額頭上沁出了厚厚的一層汗珠,看上去整個人也累的不輕,傾城直接對謝雅思說道,:“師父,你休息吧,我來取金針!”
謝雅思點點頭,便坐到了一旁,傾城一絲不苟的將金針一隻一隻的取下來。
這取下金針的時候雖然不像下針那樣費心力,但是也要無比的認真,因為走錯一步也是不行的。
先後順序若是錯了,對蕭遙可是致命的傷害。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金針才算是全都取下來了。
傾城也是一腦門子的汗水,真的怕走錯一步,蕭遙就徹底的說再見了!
謝雅思休息了一會兒,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而此刻盈綠,回來了。
盈綠手中提著幾個藥包,直接對謝雅思說道,:“師父,藥我都抓回來了,我親自去煎藥吧。”
謝雅思點頭,:“你去吧,按照我的方子來煎藥,千萬要親自守著,別錯了。”
盈綠重重的點頭,:“師父,你放心吧,我不會出錯的。”
傾城忍不住問道,:“你也來了,盈秀一個人看著那個人沒事的吧。”
盈綠笑著回道,:“玉漱在呢,而且人被綁著,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傾城點了點頭,知道盈秀謹慎,也絕對出不了什麼錯處的。
如此一來,蕭遙的命算是撿了回來。
大家都在這待著也沒什麼用。
蕭太夫人和高如君都一起守在蕭遙床前。
傾城看著這一幕,微微蹙了蹙眉,說道,:“太夫人,您是怎麼打算的?”
蕭太夫人抬頭看著傾城,問道,:“姑娘,你問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傾城也不想繞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太夫人,我的意思是,蕭戰畢竟是您的兒子,而我們這些人,和蕭戰都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您能忍心蕭戰死在您的面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