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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沉靜似乎讓時間過得很快,接班的十番隊隊長推門進來,站在門口停了一下,什麼也沒有說,又默默地退了出去。接下來的時間裡,再沒有一個隊長進來,似乎都把時間留給了我和朽木白哉的獨處,但結果是,我們倆都沒有要把握這個時間好好說話。
臨近破曉,門再次被推開,松本走進來看著我和朽木白哉一晚上沒動過的姿勢,嘆了口氣,走到牢籠前對我道:“時間快到了。”
“……”
“……唉~兩個人都是固執的人啊……你們這又何必呢,不如來想想一會兒怎麼去應付總隊長的問話吧。”
“……”我轉身,看了一眼房間裡那扇已經能看見灰濛濛天色的窗,扭頭對松本笑道:“還有一點時間,你能找到酒嗎?”
“啊?酒?”亂菊黑線:“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喝酒?”
“去吧~~”我拉長尾音,做出一個類似撒嬌的表情。於是亂菊的表情更糾結了,搖搖頭還是出去找酒去了。
房間又恢復了死寂。
“你不後悔?”
朽木白哉的聲音平穩,聽不出什麼情緒。
…………“……朽木白哉,”這是我第一次叫朽木白哉全名,他愣了一下。“崩玉給了我一個機會,說讓我可以選擇自己要過的生活。”
“……”朽木白哉安靜的聽我說話。
“其實我很能理解總隊長和你們擔憂,我雖然現在沒有被崩玉控制,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我在問你,你是不是不後悔?”
“……是。”
“……”
我深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出:“我真的很累了,我更加不想像藍染那樣,過著永無天日的日子。你我都很清楚,我現在是承載崩玉的容器,將崩玉封印之後,未免它在重見天日,必須將我也同時封印,並且要最大化的讓我能活得更長久一些。至少在你們研製出徹底銷燬崩玉的方法之前,我是不能死的。”
我倚著牢籠的欄杆癱坐在地,蜷起雙腿,把臉埋在裡面:“死神的日子我已經當夠了,這些年我得到的,失去的,也足夠多了。我累了。我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朽木白哉不再說話,靜靜地站在牢籠外看著我。
良久,門被推開,松本手裡提著兩瓶酒,嘴裡含著一袋零食,用屁股頂開門,朽木白哉也在這時轉身走出了房間,松本有些詫異的看著朽木白哉離開的背影,然後關上門走過來把零食丟在地上,一屁股坐在牢籠外,把酒遞給我:“怎麼了?”
我聳肩搖頭,開啟酒瓶,猛灌了一口,喉嚨的辛辣讓我鼻頭有點酸,眼眶也有紅。“哇~!好酒啊!”
“是吧?”松本也開啟酒塞喝了一口喳喳嘴:“這可是我找京樂隊長拿的。”
和松本一直算是相談甚歡的,現在的身份也已經明瞭,我們從以前我還是露琪亞的時候發生的趣事一直說,說到八千流做的一些腹黑事,和她是個“更木控”,又說到市丸銀。
我知道她和市丸銀有很深的羈絆,她嘴角掛著笑,眼角卻閃著淚光,連帶著我都不可避免的悲傷和悽切起來。我雖然很想告訴他市丸銀的一部分靈壓在我身上的事,但是卻不想再多一個人為我做無謂的反抗。不是信不過鬆本對屍魂界的忠誠,而是知道,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是人無法控制的。
我們倆隔著牢籠靠在牆壁上,都是醉眼迷惺的樣子。我看著她,幽幽地問道:“松本,叔叔的事,你不要怪我。”
松本扭頭挑眉看了我一眼,輕笑道:“有什麼好怪的?這是他的選擇,也是每個人的宿命。我已經想通了,這是我和他沒有緣分而已。”
“……”
“其實銀很喜歡你,你對他來說是特別的。”松本的表情有些落寞。“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
“你對他來說也是特別的。”
“這點我承認。”松本眯著眼點頭:“我跟他……比朋友多一點曖昧,比情人少了點感覺,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說到這裡,松本也無奈的笑道:“這大概也是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卻始終沒有辦法成為那種關係的原因吧。”
“……”我不知道怎麼說,只能沉默。
松本把頭擱在蜷起的右腿膝蓋上,側著頭看我:“你喜歡銀吧?”
“……”我想了一下,點頭:“是,我是喜歡他。”不過自己沒發現。
“銀在死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