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是不會有什麼女子象她這樣,笨拙地反對,笨拙地逃避,反而勾起他無窮慾望,卻偏偏被她沒有一刻安寧的細小然而關鍵的扭動和躲閃,搞得無處發洩。他越來越火,不再顧及什麼憐香惜玉,把她雙手反剪,整個身軀金山壓倒,右手撫上她的小腹,這裡始終是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她不自禁微顫,一系列蝸牛似地自我保護動作緩了一緩,他便趁機開啟那裡,強行進入。
她痛得眉毛眼睛鼻子都彷彿頓時揪到一起,嘴裡止不住發出細細碎碎不成調的呻吟,身體不斷輕微抽搐著,那裡更加緊了。“放鬆!蠢貨,放輕鬆!”皇帝低低含混地罵著,這樣不但她痛,搞得他也有點疼了。
他滿身大汗淋漓,心火旺肝火更旺。他突然放開她,她立即裹著被單滾向大床角落,全身縮成小小一團。他竟然拿著一大壺酒回來,半夜三更也不知何處找的,用力拉她到面前來,什麼話也不說,往嘴裡倒了口酒,嘴對嘴喂到她嘴裡去,她咬住唇齒,他惱了,索性舉起酒壺沒頭沒腦地灌下去,一大半灑在外面,他也不管不顧,一傾全部倒在她身上,大床上到處是暗紅色的酒液,酒壺悄沒聲息地滾到地毯上,開啟了壺蓋拚命在空氣中散發濃醉氣息。
她哭著閃躲,皇帝昏亂的意識裡完全顧及不到這一點,再度將她拉到面前,他的手沒一刻停止,撫摸揉搓甚至抓捏,在她的後背,過腰,移至小腹,她身上是溼的,酒氣觸鼻,她嘴裡撥出的氣也帶著濃濃的酒味,一直以來蒼白的臉頰之上飛起紅雲,連帶她的身體,也逐漸逐漸有所反映。
他吻住她的嘴。她眸間摻著淚光點點不清醒地看著他,那絲醺然使她的容顏減去病態添出嬌美,帳簾上一排排珍珠在閃動,晃在她的眸心,星光燦爛清淺流動,象是盛著滿天星斗。他吻遍她的全身,她不住輕微顫抖,肌膚一層層地發熱,發燙,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的雙手挽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她主動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