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這樣想著,心中突然有些癢癢起來。
“總歸是跟著你長大的。”陳氏嗔了南喬一眼,也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將配好的線在一件月白色細鍛長袍上比了比,端詳了一下,問南喬道:“喬喬,你說用這種色再袍子柚口繡寫竹葉如何?”
“恩,我覺得很好。”南喬歪頭認真看了看道:“用這綠色壓一下,月白色就不會顯得太素了。而且竹葉也雅緻的很……恩,我估計著哥哥不會愛穿這種素色的袍子……額娘您這是給十七爺做的呢,還知,…”
天才暗下來的時候,南喬一家人正用著晚飯,突然間看見杏花陪同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讓南喬一家人都大吃了一驚,慌慌地站起了身。南喬口中的魚丸一時間忘了嚼,直接吞了下去,將臉憋的有些紅。
雖然聽芊芊說過。
“李大哥,您怎麼這個時候到了?”南英離座迎上前,親自接了他的灰黑色的斗篷,有些焦急地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李言搖搖頭,含笑道:“你看我這像是出事兒的樣子?是保定有公文要送往戶部,我假公濟私,自己領了這趟差事!雖不能目睹你大婚,但也能待個三五日的。”然後才舍笑口稱,“伯父伯母。”向寶柱和陳氏二人行了禮,目光柔軟地轉到南喬身上喊了一聲,“喬喬。”再是對著,“柳小姐”禮貌地點點頭,最後親暱地叫了聲,“齊齊、林林”
“還沒吃飯?”陳氏歡喜地招呼道:“趕緊擦一擦灰塵,坐下隨便吃點兒!”又吩咐伺候的人道:“趕緊的,加一勇桌椅碗筷!”
這時候,早有伶俐的丫鬟打了溫水,呈上趕緊的帕子。
李言也不客氣,欠身謝了謝,擦了臉淨了手,在南英上方坐了下來,微笑道:“還是這樣一大家人坐在一起最是熱鬧!才是家的感覺!”
這樣的話,陳氏是最愛聽的。
她親自替李言添了大半碗米飯,嘮叨道:“我在想啊,待英子娶了個媳婦回來,這樣總要聚在一起用飯,會不會就不大方便了?”
“額娘!”南英滿臉漲紅。
“額娘這不是提前做好計戈嘛!”陳氏瞪了南英一眼,道:“總不過是幾天的事兒!”,
“就是!”南喬幫腔道:“額娘所想很是啊。不過額娘,不是說做人媳總要伺候婆婆用飯的麼?若不在一塊兒吃了,她怎麼服侍您?”
“說的知…”陳氏呵呵笑著,向李言道:“用飯?自己家中,不必客氣。”
熱熱鬧鬧地用完了晚飯,少不得又聚在一起說些家常話。
不久陳氏拉了拉寶柱的柚子,起身送兩個小的去休息,而寶柱也跟著發話,讓各自散了。
幾個小輩住在東院裡的,一起過了月亮門後,首先是芊芊告了罪,說要拐個彎去看看前幾日移來的桅子怎樣了:然後南英和李言說了些官場政治之類的,也說有公文要處理,大步急急離開了路上緩緩走著的,只剩下李言和南喬。
粉蘿早就將其他的丫頭們打發走,自己也是遠遠第墜著。
十九的日子,月亮還剩下大半邊,皎潔的月光灑下來,靜謐祥和。
“那個,你怎麼不問我到底有沒有安病?”南喬半歪了頭,月光倒影在眼眸中,灼灼生光。
“看你這樣,哪有一點兒生病的樣子。”李言低低笑了笑,輕聲道:“壽伯父伯母都沒有擔心,而且似乎心情不錯很有些欣慰驕傲的樣子,再加上很瞌睡的話,想想從前你的習咖…莫不是你好朋友重新回來看你了?”
“咖…”就這樣被說中了,南喬不知怎地嘟起了嘴,嬌聲道:“就你最聰明!”
有點兒羞惱,更像了撤嬌,有一種特別地可愛。
李言低低地笑,伸出手想撫摸那嘟起的誘人的粉唇,卻又想起四處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僵硬了一下隨即在空氣中揮了揮,低低沉沉地道:“丫頭,你終於開始長大了亦,…”
眼見著風華正茂的愛人變成了個粉嘟嘟的小蘿莉,真的是旁人難以想象的煎熬。尤其是你看著她那樣小那樣小,從直到你的腰間,慢慢慢慢地長高長大,有時候真的會產生一種混亂的錯覺
煎熬。
只有這個詞最能形容。
如今,南喬總算不再是個女孩……這對於李言來說,絕對能算的上階段性得勝利,與他當年順利入了旗籍一樣意義重大!
聽明白了李言話語中的意味,南喬突然感覺道身體一熱,臉頰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李言見狀,又是一陣低低地笑。
而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