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暇顧慮,就算顧慮了,擔心害怕了,那也改變不了什麼。還有她的毒,這幾天還是會痛,不過沒有加重,她都習慣了這樣的痛。她算是看開了,她的生命不多時了,用來難過,還不如用來快樂。
在安瀾胡思亂想之時,小馮子已經很麻利地擦了擦屋裡的一張椅子,並請皇上坐下了。
安瀾低著頭,等著皇上發話。可是皇上卻是很閒的樣子,就是不開口。安瀾不知道他是在幹嘛,不過她能感覺到皇上的視線。
要看就看吧,這個****可是來自很多年之後,能看到的榮耀。
“安姑娘就不好奇朕為何請你來?”最後還是皇上先打破沉寂,安瀾突然有了一種成就感。
但是對於皇上我問題,好奇,有什麼好奇的?他的作為很老套好不,搞不定凌逸風就來對付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好吧,她不是很弱。
“回皇上,民女很好奇。”話雖這樣說,但是安瀾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哪有一點好奇的樣子。至於為什麼要說違心的話,唉……連續劇告訴我們,說話要迎合皇上的心思,如若不然,後果自負。
看著安瀾很不好奇的模樣,皇上有些哭笑不得,來之前還在猶豫是以兇狠的姿態來面對她還是循循善誘,當看到她隱忍的笑意的時候,他就只能選擇後者了。
如今看到她真的有恃無恐的模樣,只能感嘆逸風能被她吸引的確情有可原。
“安姑娘如此聰明,想必早已猜到朕的用意。”
“民女不敢妄測聖意。”安瀾從善如流。
皇上有些無奈,這樣說話,還真挺累。安瀾在心中腹誹,皇上啊,我也讓你嚐嚐有話不直說的痛苦。
“朕要你離開逸風。”皇上至於坦誠布公。
安瀾微微一笑,道:“皇上說笑來了,這‘離開’二字實在用得不恰當,民女原本與二師兄隔得天遠地遠,如今能出現在這離他那麼近的地方,還是多虧了皇上呢。”她並不想說這種有可能導致皇上生氣的話,可是條件反射的,那些話就從嘴裡說出來了。
皇上的確不高興了,但是他還是忍著,“既然你們並未一起過,那麼你就當做這是朕的旨意吧,你與逸風要一直處於‘離開’狀態。”
真是,壞人姻緣者,都是壞人!我忍!安瀾心中憤憤然。
平定了心情,安瀾笑道:“皇上也是知道的,從古至今,說到關於姻緣的種種,經常用到的便是‘姻緣天定’、‘天造地設’、‘天賜良緣’、‘佳偶天成’,等等這些詞,可見,姻緣一般都是上天決定的,皇上是天之驕子,定然也會順應天意。況且,有一話叫做‘有****終成眷屬’,如若不是兩情相悅,最後兩個人都會很痛苦。”
皇上一時竟無言以對,他再次在心中感嘆,這個女子真的不一般。
“可是,誰又知道到底誰與誰才是天定的呢?”皇上笑著說,他有點得意,因為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想到一句話來回敬安瀾。
安瀾聳聳肩,“只要順其自然,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若是橫加阻礙,與天作對,唉……始終是不好的。”
“事在人為,逸風與嫣然不論哪一方面都很適合,只因你的存在,他只是一時被迷住了眼睛。”皇上已經不想再跟安瀾討論。
“既然如此,那麼皇上只要去說服凌逸風就好。”安瀾也不想多說了。
皇上眼神犀利地看向安瀾,安瀾不免有些心驚,旋即又想,怕什麼,自己又沒錯,於是背脊也挺直了起來。
此時皇上的心情很不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瀾想笑,敬酒在哪裡?她怎麼沒見著。
“多謝皇上好意,不過民女是什麼酒都不想喝,喝酒傷身。”安瀾這話一語雙關,她微笑著,仿若真的是在討論養身之道。
皇上捏緊了拳頭,努力剋制著不讓自己生氣。站在一旁一直憤恨地看著安瀾的小馮子氣呼呼的,本想呵斥安瀾一頓,可是找不到威懾感十足的話語。
“朕會給你安排一樁婚事,只要你嫁了人,逸風就會死心。”
安瀾氣極反笑,冷冷地道:“皇上如此安排,簡直就是在破壞凌逸風對皇上的敬重。皇上應該真的凌逸風是怎樣的人。”
“以後他自是明白朕這是為了他好。”
“若是民女不肯呢?”
“還輪不到你肯不肯。”
說完皇上就起身離開了。安瀾站在遠處沒動,心裡是悲哀也是氣憤。
當天晚上,安瀾又做夢了,她夢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