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準備。”
凌逸風心裡一驚,問:“你要做什麼?”他可不想安瀾攪進來,萬一被東方離算計了,那可就麻煩了。
蕭敬軒也緊張的說道:“你可別亂來,他們的底細我們還沒弄清楚,他們的手段如何我們也還不確定,你乖乖的呆在映懷谷便好。”
滿腔熱血被他們一潑冷水澆下來,安瀾洩氣了。不過她不是不顧全大局的人,她也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是為了保護自己,於是她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說:“放心啦,我才不會傻乎乎的去找他呢,我是要回去多研究研究毒藥,以備不時之需。以後,我們家的老鼠的任務就艱鉅了。”
聽了安瀾前面那句話,蕭敬軒和凌逸風放下提起的心,聽了最後那句話,他們都被安瀾的可愛話語逗笑了。
凌逸風的冰山臉終於融化,安瀾覺得很有成就感。
她對凌逸風的性格認知一直很模糊,她不大明白凌逸風的性格為什麼那麼冷淡。雖說他沒有了媽媽,一般父子之間也確實會缺少交流,可能他沒感受到多少父愛,可是,他也不用這麼酷吧?他應該算是挺幸福的人,有父親有哥哥有好的家世,可是他為什麼不像幸福的人。他真的就像仙人似的,喜怒哀樂都很不明顯。哎,這樣的男人,可真是一個迷呀。
“對老鼠而言,你已經是比貓更為可怕的動物了。”凌逸風笑道。
安瀾齜著牙賴皮道:“沒錯,我是比貓更可怕的動物,我是老虎,兇悍的母老虎。哼,你們怕不怕?”
蕭敬軒笑得很開心,說:“你哪裡像老虎了,我看你充其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而已。”
凌逸風則輕笑道:“她只不過是一隻紙老虎。”
被兩大美男如此看輕,安瀾很想反唇相譏的,可是想想,算了,看在他們是美男的份上,她就大度點吧。
不在理會蕭敬軒和凌逸風,安瀾腳步輕快地走在前頭,嘴裡唱著她當下想到的歌兒:“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這樣的歌,這樣的歌詞,蕭敬軒和凌逸風在安瀾身後哭笑不得。她怎麼就那麼多應景的歌?
被安瀾這麼一折騰,蕭敬軒和凌逸風的心情也輕鬆不少,周沛樊給他們帶來的疑慮也暫時放下,他們還是先觀察他的動靜再說。
今晚,安瀾仍然住在蕭敬軒的別院。
安瀾一進別院大門,看見她的下人們都很興奮,彷彿她是他們多年不見的親人。安瀾有點受寵若驚。
幸好有蕭敬軒和凌逸風在,不然的話,他們可要將安瀾團團圍住,以表達他們的崇拜之情。
蕭敬軒很善解人意地笑著說:“安瀾,你就自己回懷綠閣吧,我與逸風有事要談。” 他怎會看不出下人們的心思,今晚的集英會,只要是不當值的,應該很多人都去看了吧,那麼安瀾的表現他們自然是看到了。
凌逸風的臉上也有著笑意,至少不是那種冷冰冰的模樣。他與蕭敬軒的心思一樣,從今日起,安瀾可真的是要成為渝陽城的紅人了。
兩位公子走遠後,那些門童啊守衛啊園丁啊丫環啊都一臉崇拜地看著安瀾,安瀾一臉震驚,她摸不清頭腦,搞不清狀況,他們這是在幹嘛?
“安姑娘你可真聰明。”
“安姑娘你可真有才華。”
……
等他們傾訴完畢,安瀾也瞭解了大概。
“那個,沒什麼了不起的呀。”安瀾心虛道。
“安姑娘還是那麼謙虛。”園丁大伯說道。
好吧,她不謙虛。“你們是怎麼知道的?你們去看了嗎?”
守衛大哥說:“就我和幾個不當值的去了。”
安瀾疑惑道:“那怎麼那麼全都知道?”
小丫環說:“是他們回來說的呀。”
安瀾無語,這個算是那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嗎?不對,這不能算是壞事。只是這件事也傳得太快了吧,比她還先到家。
終於擺脫那一群“追星族”之後,安瀾來到懷綠閣,滿以為總算清淨了,誰知道小翠也來湊熱鬧。折騰了一個晚上,安瀾早就累了,小翠此時在她耳邊嘰嘰咕咕,很像催眠曲。
看到安瀾在打瞌睡,小翠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打水給安瀾洗漱。
房裡終於只剩安瀾一人的時候,她幾乎是沾床便睡著了。
半夜,安瀾睡得正酣,一個黑影輕巧無聲地從窗戶跳了進來。那個黑影是一個身著夜行衣,蒙著面巾的人,他徑直走到安瀾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