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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過,其實她也不後悔再次給江震天下跪,敬茶,她甚至覺得很值得,因為這一次,她是真心拜他的。

“你跟我來。”江震天丟下這話便揹著手往屋裡走。安瀾笑著跟了過去,腳步輕快。

“師父啊。”安瀾甜甜的叫道。

江震天回頭,皺眉看安瀾,一副提防的模樣,問:“作甚?”

安瀾收起笑容,苦著一張臉,說:“師父,學制毒用毒需不需要試讀啊?”想象著自己明知那是毒藥卻還是要喝下去,然後全身變黑或者口吐白沫又或者痛不欲生,安瀾就怕。如果真的要試毒的話,她可不可以反悔不學?

江震天看著面部表情豐富多彩的安瀾,嚴厲地說:“不試,你怎麼知道毒性如何。”安瀾的表情變得又痛苦了積分,江震天又說,“不是所有的毒都需要試。”

不是所有那也還是要試啊,師父可不可以用小動物代替。這一殘忍的想法一出來安瀾又一次鄙視自己了,她怎麼可以有這種心,生命都是平等的,她不可以將原本自己該承受的痛苦轉移到那些可愛的小動物身上。

051 只有笨蛋才會娶我

051 只有笨蛋才會娶我

難道自己真的要化身為小白鼠嗎?安瀾的眉毛都皺成了八字形,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好不可憐。她就是以這副模樣看著江震天,江震天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他知道她的眼神在哀求他,若是用嘴說出來大概是這樣的——“師父,您別那麼狠心好不好?師父我很不想試毒啊。”也許還會配上“嗚嗚嗚”的哭聲。

“行了行了,儘量不用你試總可以吧?”江震天終於打敗在安瀾的眼神攻勢之下,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妥協。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下,他煩悶了。丟下一句“將那些草藥都切好再進來”,就暴走了。

安瀾對著她可愛的師父的背影乖巧地說:“徒兒遵命,師父您慢走。”而可憐的江震天在聽到安瀾的那句“慢走”之後趔趄了一下,隨後她的聲音又響起,“師父呀,我叫你慢走你不聽,看,差點摔跤了吧。”於是乎,江震天更加煩悶了,在安瀾趕來扶他之前,他立馬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進屋裡。

安瀾聳聳肩,轉身走回草藥堆裡,快樂地切起了已曬乾的草藥。對於這個活兒,她可是喜歡得很哪,簡直就像小時候過家家一般。

回憶起童年,安瀾一臉幸福,那個時候的過家家,她最喜歡的就“切菜”了。有一次,她還趁著媽媽做飯到一半時走開忙別的,就立刻抓緊時機幫媽媽切菜,結果悲劇發生了——把自己的手給切了。

那個傷痕至今還很明顯,無意識的,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看著那個在食指上的印記,安瀾想,這樣就可以證明,我確實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吧,那些都不是夢,不是我臆想出來的。順理成章的,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胎記,於是將手放到背後,摸著胎記的大概位置,這個胎記,到底為何將自己帶到這裡呢?她要做的,又是什麼?

一切就順其自然吧,該來的總會來,該做什麼以後就知道。抬頭仰望天空,強烈的陽光讓安瀾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將目光收回的時候,視線裡有一個黑點,不過,這個黑點等會就會消失,只是,她發現,她從來沒有關注過看了太陽後的那個黑點會停留多久。

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命運呢?該消失時就會消失,別人甚至都不記得曾經有這樣的存在。

若是真的如此,那也許也是好事吧。

給了自己一個燦爛的笑容,安瀾哼起歡快的歌兒,手上的活兒就當做伴舞吧。

雨竹已經在做飯了,那令人垂涎的香味飄入安瀾的鼻子裡,她頓時飢腸轆轆了。安瀾心想,以後雨竹絕對不用愁嫁不出去。那自己呢?哎,愁人啊。

飢餓感催得安瀾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在開飯之前,她圓滿地完成了任務。洗過手之後,安瀾興奮地跑進廚房,偷偷擰起一塊野兔肉放進嘴裡,咀嚼的時候,她的味蕾全都甦醒了。帶著幸福又滿足的表情,安瀾在雨竹身後摟著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雨竹啊,要是哪一天我失憶了,你們就拿你做的菜放在我面前,我絕對會恢復記憶的。”

雨竹拿著鍋鏟的手停了下來,將安瀾推開,回身瞪了她一眼,不愉道:“別瞎說,好端端的失什麼憶呀。”

安瀾無賴地笑著說:“我這是在誇你做的菜好吃呀,我的比喻多好,將你的廚藝的高超境界渲染得活靈活現。”

“哪有這樣拿自己開玩笑的。”對於安瀾的口無遮攔,雨竹除了無奈之外再無其它,於是她繼續翻炒著鍋裡的食物。安瀾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