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邊,目光仍留在那人恬靜的睡顏上,不知道等他一夢醒來還會不會記得今晚的事,倘若記得,那該會是什麼反應呢?
作者有話要說:上班好累人… …累崩了快……曾經我也日更過,一想到就心酸……
昨天更了,為了今天也更文,昨晚熬夜寫的,求獎勵,求愛撫!!
☆、拾叄章
夜色微涼,雲遮薄月,子時更聲剛過,酒意完全上來,喬清遠摸了摸發熱發燙的臉頰,心裡更是像火燒一般。
那人此時入睡的模樣十分靜謐安詳,嘴角微微翹起,帶著恬足之意,有著醒時見不到的神情,眉宇之間帶著幾分男子的剛毅英氣,更勝幾分的卻是一種如玉質般柔和的氣息,彷彿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讓他總也覺得看不夠。
在黑木崖上,聽人道東方不敗是多麼多麼的英明神武,睿智多謀,卻在此刻,在他眼中,少了些許威儀,多了幾分脆弱。
高處不勝寒。
曾身居高位的他,內心其實是孤獨落寞的吧……
看著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拂過那光潔的額,挺直的鼻樑,以及那光滑細膩的面頰。手下美好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若是能一直這樣看著他該有多好……
被突然冒出的想法驚到,喬清遠像是被燙到一般的縮回手。
東方不敗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他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一定是喝了酒的緣故,腦子裡都成漿糊了!喬清遠不敢仔細想,最後望了眼東方不敗的睡顏,熄了燈火,躺倒在自己的軟榻上,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閉上眼,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東方不敗的影子。
回憶起兩人相識以來的種種,那個冷漠無情對他下毒的東方不敗,那個笑起來動人心魄的東方不敗,一時有些迷惑,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天色未亮,喬清遠卻早早起床,腦袋頭疼欲裂,宿醉的滋味當真不好受。
屋外響起一陣劈柴的聲音,東方不敗側過頭轉醒,坐起身,雙眼帶著迷茫的在屋內環視一週,起身下地,推開了屋門。
晨曦中帶了些許霧氣,喬清遠正掄著斧子劈柴,牆角已經堆起了半人高的柴禾,碼的整整齊齊,他將上衣系在腰間,赤著上身,汗水順著脊背緩緩滑進腰間的布帶,沾溼了一片。
見東方不敗站在屋門口,已然恢復了以往不變的深沉,喬清遠仰起臉看他,道:“等我把這些柴劈完就給你打水洗漱。”
東方不敗站著不動,也沒說話,盯著他不怎麼寬廣厚實的脊背,清冷冷的眸子瞬間收縮,彷彿想起了什麼,立時朝喬清遠望去。
似是感應到了一般,喬清遠回過身正好和東方不敗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放下斧頭,喬清遠一邊整好自己衣服,一邊向著東方不敗身邊走去。
“可是頭疼?我煮了醒酒茶,喝一些會好點。”說罷,轉身進了灶房,將溫著的醒酒茶端了出來,然而等他再出來時,院內已經沒了人……
喬清遠看著手裡冒著熱氣的醒酒茶,僵在了原地,一種前所未有的苦悶在心中升騰而起,壓抑著心房,他卻如何也想不明白這種情緒因何而來。
竹外桃花落盡,古樸滄桑的石橋,厚實的青苔泛著新綠,寂靜的古橋才顯得有了生機。沿著幽靜的小道一直走,便可欣賞到環翠蔥鬱的竹林美景,滿目的綠,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愉悅之感。
幾日不曾來過,一場春雨過後,那矮矮尖尖的竹筍拔高了不少,經過細雨的潤澤,泥土鬆軟異常,喬清遠很快便挖了一筐鮮嫩的竹筍。
竹林裡霧氣溼重,抬眼看了看天色,喬清遠拉緊身上揹著的竹筐,用篾刀清除沿途叢生的雜草,僻出一條小路,沿著滿目翠綠的竹林小路,走到盡頭便是一處河灘。
蹲身在河邊,將挖出的竹筍洗去汙泥,逐個挑揀乾淨放回竹筐,幽幽瀲灩的河面泛起一圈圈波紋,河中有魚,或躲在水草深處,或靜靜的遊曳在卵石之間。雲淡風輕,碧波朗日,實在令人覺得心曠神怡。
身後一聲輕響,喬清遠轉過頭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從早上開始起失蹤的東方不敗。
他用力眨眨眼,看著東方不敗,而東方不敗也在看著他。
喬清遠拍著胸口舒了口氣,“東方,你這樣突然出現,很嚇人啊……”
東方不敗掠了他一眼,隨即便轉過頭去看別處,也不出言,散發出的一身淡漠冷冽之氣,使人感到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
氣氛稍顯尷尬,喬清遠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