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生死一線間,遠處火龍已衝到兩人的身側。蒙面人喔了一聲。蒙面人說:“什麼人?”蒙面人驟覺不妥,一隻手掌已拍在胸前。沒錯,竟可將蒙面人輕易打倒的,正是不見多時的太上老君。
蒙面人說:“原來是太上老君,好,今天便一併將你幹掉。”蒙面人似乎認識太上老君,卻無懼對方的蓋世神功,誰有如此膽量?陳浩然說:“老君,小心。”太上老君說:“哼,學藝未精,便想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給你看看太上心印經的真正威力。”
太上老君使出美俄登道。比起陳浩然的美俄登道,太上老君的當然內力無匹。未及身前,已令蒙面人感覺戳熱澎湃。蒙面人心想:這老傢伙果然非同小可。太上老君說:“浩然,我們走。”
雖說太上老君足有壓倒蒙面人的能耐,但也不願久留,一招過後,挽著陳浩然的手飛揚而去。現場,只留下被太上老君弄擊的一片火海。別都說:“這老傢伙那麼厲害,到底是什麼人?”蒙面人說:“哼,是個被中原唾棄的老龜蛋。”“終有一日,我要將他兩個親手殺掉。”
未幾,太上老君將陳浩然帶到山洞。陳浩然說:“老君,原來你真的到過這裡。”太上老君說:“陳浩然,你怎會來到金國的地方?”陳浩然說:“是這樣的。”當下,陳浩然將之前經歷一一細訴。陳浩然說:“老君,我看你的精神,好像好了不少。”太上老君說:“你在說我沒有瘋癲嗎?或許我在這裡靜養了一段時間,以致人也恢復平靜。”陳浩然說:“太好了,還以為老君永遠不再認得我。”太上老君說:“很難說。”“我心中潛藏的神魔兩性經常糾纏,此刻是神性抬頭的時候。”“將來,或許再有變化。”陳浩然說:“老君既然康復,為何不返回中原?”太上老君說:“我要待在這裡殺一個人。”
太上老君說:“金國的大將,金兀朮。”陳浩然說:“老君,為何要殺他?”太上老君說:“為了你。”“與你別過後,早前在旅途中,風聞金兵要找懂得太上心印經的人。”“我當時想,他們必會找你麻煩。”太上老君說:“追查之下,知道尋找太上心印經是金兀朮下達的命令。”“只要將他殺掉,金兵便不會再向你糾纏。”“只是,想不到金兀朮身邊竟然有幾個絕世高手。”太上老君說:“為怕打草驚蛇,我只好在此等候時機。”“否則,剛才定會將那個蒙古賊殺掉。”陳浩然說:“原來如此。”
陳浩然說:“對了,剛才那蒙面人劍法厲害,那是什麼武功?”太上老君說:“依我看。”“該是崑崙派失傳已久的兩極劍法。”陳浩然說:“崑崙派?”“想不到也有如此厲害的武功。”太上老君說:“其實不少門派也有他們的絕學,只是欠缺天賦武學的傳人,以致日久失傳而已。”“剛才那個蒙面人所學尚淺,假以時日,太上心印經也未必可將他輕易壓倒。”陳浩然說:“這麼厲害?”
太上老君說:“所以,你也別疏於修煉武功,否則太上心印經便難在江湖獨霸一方了。”太上老君依然有著蓋過武林的雄心,這樣下去,或會令其心中魔性重現,不禁令陳浩然擔憂。太上老君說:“別說了,我先為你治好亂心咒的內傷。”陳浩然說:“老君懂得醫治?”太上老君說:“那要看是誰給你下咒。”陳浩然說:“老君對亂心咒也有認識?”太上老君說:“普天之下只有鳳天南懂得這武功,不知為何會傳到那女孩手上。”鳳天南?陳浩然若有所悟,卻又弄不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太上老君說:“別胡思亂想,先用仙姬神卷內功護著心脈。”當下,陳浩然以內氣護緊心脈,靜待太上老君的行動。
太上老君說:“我將內氣灌注你體內,再將亂心咒逼出。”冰火交纏,兩股內氣源源不絕灌注陳浩然體內。太上老君說:“都出來了,你運功看看是否內氣暢通?”
亂心咒解除,加上剛才吸取太上老君不少內力,陳浩然不單氣血暢通,內力似乎尤勝往昔。陳浩然說:“老君,我的內氣,像比之前還要好。”太上老君說:“那便好了,現下,你馬上依我意思做一件事。”陳浩然說:“老君只說一聲,陳浩然誓死不辭。”太上老君說:“立即返回中原,加入大宋的軍隊,對抗金兵。”
與此同時。萬劍門門主玉面郎君自從將三絕宮的天人抓了後,一直閉關多時。不斷修煉,令這個近百歲的老人,身軀日漸變得像壯年般健碩。最重要,是他的一條右腿,也逐漸跟自己融為一體。這條腿,是從具有高深內力修為的天人身上砍下來的。內力修為足夠,方有機會練成絕世神功天蠶腳。
當然,外來的腳,還須配合特別與上乘的修煉,方可達臻化為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