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不出,繼續編寫教材,結合從現代買回來的教材,一一謄抄編寫。
一日,李業詡給長孫家送禮,長孫衝作為大舅子,便出來作陪。
趁著兩人身邊沒有其他人,李業詡小聲說道:“長孫大哥,你這段時間,都不出門,也不知道外面的八卦!”
長孫衝詫異了,問道:“什麼八卦?”
“聽說漢王送了一個人給太子。”李承乾輕聲說道,看了看周圍,神秘兮兮的。
長孫衝想了想,漢王,這是何許人也?
李業詡鄙視說道:“你不會連漢王是誰都不知道吧?”
“你說得對了,外還真不知道哪個是漢王,估計也不是什麼有名之輩。”長孫衝不屑說道,“不就送一個人嗎?有什麼才能?”
“才能?”李業詡笑噴了,“唱曲兒算不算?”
“唱曲兒的怎麼了?值得你偷偷摸摸,在人背後說小話。”長孫衝訝然,難道這唱曲兒的大有來頭。
“不男不女,算不算是稀奇?”李業詡瞪著眼睛說道。
長孫衝“噌”地一聲站起來,不相信說道:“兔兒爺?”
李業詡剛喝了一杯水,聽到長孫衝說得這個“兔兒爺”,一口水從嗓子裡噴出來。
長孫衝趕緊跳到一邊,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你!”
“舅兄,你真是,真是,形容地太貼切了吧。”李業詡贊成說道。
“那兔兒爺叫什麼呀?”長孫衝問道,心裡七上八下的。長孫衝雖然之前有點擔心李承乾的男女關係,甚至男男關係,但絕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碰到了。
李業詡想了想說道:“好像叫什麼心來著,具體叫什麼,不知道。”他只是得到了太子貌似喜歡男人的八卦,至於那伶人叫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男人有什麼好的,哪有女人香香軟軟地抱著舒服,聞著香。
長孫衝一聽,洗禮涼了半截,說道;“是不是叫稱心啊?”
李業詡更加驚奇了,急忙問道:“舅兄,難道你真和別人說的那樣,能掐會算?”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居然知道那個陰陽人的名字。
長孫衝咬牙,奶奶的,他不就是在家裡有一段時間沒出去了,李承乾那小子就已經來到了斷背山的山腳下,也不知道有沒有開始爬山?
雖說他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戀,但那也只是在現代,而不是封建統治王朝。這會成為汙點。
常言說的話, 一個女人連控制自己的體重都控制不了,如何控制得了人生;一個男人如果連下面的那玩意都管不住,還能怎麼征服世界。
李承乾人是不錯,和長孫家也親厚,合適如果過不了這關,以後的路途也是非常曲折的。
“我會算個屁!這漢王沒事給太子送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幹嘛? 太子是未來的儲君,是大唐未來的死亡。如果太子沉迷於此道,以後前途堪憂啊!”長孫衝苦笑說道,“這漢王自己不務正業就罷了,也帶著別人學壞。”
看到長孫衝反應巨大,李業詡反而不解,問道:“舅兄,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你之前寫的辯證法裡面,不是有內外因的關係。如果太子能夠堅持底線,不為所惑,那外面的負面東西也影響不了太子啊。我跟你說這些,只不過是多一些樂子的。”
長孫衝聽了,不覺一笑,剛才的確有點大驚小怪了,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如果太子沒有分辨能力,我作為表哥,又是好友,更是臣子,當然不能幹看著。”
“就是,這裡面的確有點奇怪,我們這些人多注意一些。”李業詡輕聲說道。
“業詡,你最近緊密關注太子,一旦事態不妙,立即彙報給我。”儘管這樣,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釀成大禍。
“是,舅兄。”今日他過來並不是像一開始說的那樣,八卦一下,只不過是給長孫衝的提個醒。這種事情,李業詡不想勸解,也不敢勸解太子,但他知道了,又不能不說。
於情於理,他應該跟長孫衝說一遍。
李業詡走了,長孫衝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聽到這件事請,長孫衝還是有點失望的。這李承乾也太沒節操了吧,什麼東西都往家裡帶。
不行,明日得去上朝,進宮,親自探個究竟。
翌日一早,長孫衝去上朝,站在最後面。眾人看到長孫衝今日來上朝,非常好奇,畢竟大家都習慣了長孫衝的五日一朝。
李二坐在龍椅上,下面一目瞭然,很是驚訝,怎麼會看到長孫衝?這小子恨不得五日一朝都不願意理不願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