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被一張溫熱的唇堵住了口,冰月意思的掙了兩下,心下卻是幾許期待。身上的人輕撬開他齒齦,兩片舌擰
絞在一起,輾轉反覆,張揚雙手壓在他身上,身軀也與他交迭,冰月難以自持,一下子來了情慾,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張
揚的頸,與他肌膚斯磨,身子的溫度也漸漸升高了。
張揚見他忘我,心中更是得意,緩緩離了那唇舌,委下身去,手指掐著他玉莖。
冰月一陣澀縮,想到先前張揚就喜歡玩這把戲,原先以為自己敏感,被他擺了兩下就不能自己。現在倒是看清了,那手時
輕時重,極盡套弄,豈是一般人所能學來。又想到那時在珠玉閣,他與姑娘們打情罵俏,既輕浮又熟絡。想到這裡忍無可
忍,猛一個翻身,就欲將張揚壓在身下,卻忘了自己那玩意兒還被張揚捉在手裡。
這一翻身過激,張揚撒手不及,差點兒就給他弄傷了。
冰月疼得冷汗直冒,什麼發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軟軟的掛在張揚身上。
張揚心裡一陣緊張,趕忙一咕嚕坐起,把他抱到膝上,拿過床頭櫃上的油燈審視他傷處,還時不時輕觸幾下,問他疼不疼
。
冰月見他這般無賴審視自己私處,氣得差點兒將他眼睛挖了去,那油燈灼在雙腿之間,熱騰騰的,弄得他兩條腿顫抖不已
,臉上早已羞得通紅,忍不住一側頭道:「別,別這樣。」那玩意兒卻在張揚手中硬了起來。
張揚心中壞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將油燈放了回去,低頭湊上他胸口,咬住一點紅纓,手下也不停,含糊不清的問道,「
對了,你剛才怎麼,像是怒了?」
冰月腦子裡本是一團漿糊,卻聽他提及此,忽地一陣清醒,怒道:「你都壓了多少人了,還敢來壓我?」說著就抬手要把
他推開。
張揚牙尖俐落的咬住他胸口那凸起,用勁兒一吸,聽得頭上「啊」地一聲驚喘,手中飽漲的硬物一溼,軟了下來,那手也
垂了下來。張揚才抬起頭來,甩甩手心的黏膩,無賴痞笑道:「我第一個壓的可就是你,那時我心不甘情不願的,你強迫
我,活該。」
眼看那張臉越漲越紅,似是又羞又氣又要發火。張揚心道,我哪裡有不情願啊,情願極了。可這人怒了才好,怒成這般還
要委屈在自己身下,多貼心呀!一個轉念,卻發覺自己原來如此惡劣,趕緊使出渾身懈術,埋頭苦幹。
羈冰月這幾年來清心寡慾,對張揚念念不忘,現下又被他左右折騰,哪裡還能不動情的。只是在他身下喘息求全,實在尷
尬無顏,幾次欲推開他,卻又捨不得。乾脆拉了件衣物過來,矇住自個兒眼睛口鼻,再任他瞎擺豁去好了。
張揚一見好笑,一手摟住他的脖子,臉也湊了上去,隔著幾重薄錦就吻了上去,聽得身下人粗重喘息,頸處的鎖骨一起一
伏的,微微有些泛紅,笑著便道,「你都不願看我,原來我長得如此失敗。」
衣服下的腦袋一勁兒搖。
張揚無奈伸手一扯,掀去了他蒙在臉上的衣物。瞧著那人已經快要窒息了,滿面通紅,眼睛燻得微溼,連咳了好幾聲,咳
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張揚嘖嘖直嘆,「你想把自己悶死嗎?你幾時變得這麼彆扭了。」說著抬起他雙腿,輕輕向兩邊拉
開。
羈冰月咬著牙齒閉上眼,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那葉雲在體內橫衝直撞的痛苦,兩條腿在張揚心裡顫得厲害。
張揚見他如此不適,心裡也跟著緊了緊,卻還是忍不住情慾,緩慢地將他腿抬高,溫聲道:「過了這些年,我有時在想,
那時實不懂憐惜你,總讓你疼。」
冰月一聽他這樣說,沒來由的眼眶就紅了。張揚看他有所動容,雙手輕巧的掰開他臀瓣,微泛著紅小穴暴露在燭光下,誘
得張揚再也無法自拔。冰月覺得有空氣灌入,那裡冷嗖嗖的,又被張揚的目光灼得有些發熱,無奈把臉埋進枕裡,不知如
何是好。
張揚手指蘸了些許燈油,小心探入那穴口,另一隻手輕輕撫弄他緊繃的臀。隨著手指靈活的擰攪,緊窒的甬道漸漸舒張開
,手掌下的身體也癱軟了下來。冰月仍舊把頭側向一邊,死咬著下唇,身體裡卻開始發燙,又燙又軟,讓他情不自禁的想
更多,恍惚間憶起張揚以前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