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好一個僅此而己……我想我們做不成朋友了。”樓漠白輕聲說著,心底有絲調悵,易念思久久沒有開口,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既然你說我不是你的朋友,那我也無需再顧及什麼,喜歡的,我自然會去爭取。”易念思緩緩轉過頭來,那一向都是柔柔的笑容忽然摻雜了很多霸氣,樓漠白微微眯起了黑眸,搶人?哈哈哈,很好!
“宣戰?我接受,你我既為敵人,也就無需對你客氣。這裡是誰的地方?”
易念思皺起眉頭,似乎知道了樓漠白的心思,“他有傷,你不能……”
“錯了,我能!”樓漠白霸氣的丟下一句,“他是我的男人,永遠都是。”也不管易念思如何,大步要走進上官絕的房間。
“等一下!這裡是絕的地方,我走!”易念思高喊了一句,樓漠白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丟出一句,“不送!”
猛然跨步走進了房間,把房間的門合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樓漠白靜靜的站在門邊,並沒有走進去,在這樣一個時刻,她似乎有些害怕了,害怕看到上官絕的那張臉,害怕聽到他的聲音,更是害怕那樣一個熱烈愛著她的男人,有了改變。
“王爺……”上官絕虛弱的聲音響起,樓漠白的身子輕輕一顫,緩緩的走了進去,易念思拿過的碗還放在桌子上,樓漠白只覺得心頭一陣厭惡,然而還是拿了起來,走到了上官絕的床邊。
走進的時候才看到上官絕蒼白的臉色,還有那張沒有血色的唇瓣,樓漠白把勺子遞到了上官絕的唇邊,上官絕立刻張口喝下,一雙鳳眸緊緊的盯著樓漠白,有著大火燃燒的熾熱溫度。
樓漠白低垂著頭,沒有靠近,沒有任何肢體的接觸,就是這樣靜靜的坐在那,一口又一口的把碗裡的東西喂完。
“來裴國多久了?”樓漠白將碗放在了桌上,身子則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裡,隔著一段距離看著上官絕,看著他一張蒼白的臉在自己的這一句話之後,更是少了幾許血色。
“……七天。”
樓漠白的眼皮猛然跳了幾下,深吸了一口氣,“她一直都在這裡,照顧你?”
上官絕沒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緩緩點頭,“嗯。”
樓漠白不再問,她已經不想再問了,已經不想再知道,任何一點有關於他,有關於他和易念思之間發生的故事。
“你安心養傷,我回去了。”樓漠白靜靜的坐了一會兒,站起身子,轉身就要往門邊走去,“王爺!”上官絕的聲音響在身後,帶著那麼點嘶啞和蒼白。
樓漠白停下身子,沒有轉過頭,這是第一次,她不想看到上官絕的臉。“什麼事?”
“王爺可是生氣了?臣妾並沒有……”
“好了,你不必說了,你有沒有做什麼,我自己心裡清楚,在裴國也是很不方便,你身上還有傷,還是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其他的以後再說。”樓漠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身後的上官絕沒有再出聲音,或許他的心裡也有了一絲愧疚吧。
剛走出門外,青衣又出現在了這裡,樓漠白冷眼看著他,那嘴角的那抹笑容還真是諷刺道心底了。
“有什麼需要的告訴我,我會再來的。”
“王爺這句話說的有意思,閣主回來的這些日子,可都是多虧易小姐一人,有什麼需要的,要是傳進宮裡給王爺造成麻煩,閣主可是會不依的。”
樓漠白轉過頭,冷眼看著這個一直在挑釁她的青衣,“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青衣的神色一僵,咬了咬嘴唇,站在那裡還真是一句話都沒有再說,樓漠白冷哼一聲,腳下一點就輕功離開了。
青衣看著樓漠白離去的身影,冷冷一笑,隨後轉身閃進了上官絕的屋子裡面,“閣主,易小姐要走了。”
上官絕躺在床上,臉色很臭,聽到青衣的話臉色更是黑了幾分,手微微按壓住身體的一側,蒼白的唇瓣開啟,“把她留下來。”
青衣點點頭,剛要出去,上官絕的聲音再度響起,“如果再讓我聽到一句挑釁她的話,青衣,你知道我的脾氣。”
青衣的臉色徹底一僵,身子也是晃悠了幾下,隨後收斂好自己的神色,頭深深的垂了下去,“屬下謹記。”
樓漠白並沒有立刻離開,她不是一個被憤怒控制一切的笨蛋,在滿腔怒火的時候很容易迷失了真相,她最為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冷靜、她的自持。上官絕這方宅院的上方,一個小黑點在不停的穿梭,終於在一處茂密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