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給弄垮了,先把他的經濟給割斷了,然後等著他吃老本兒,讓暗部基地那一邊先慢慢的內耗一段時間。翟老三的想法是這樣,也一直是這麼慢慢的做著的。他以為自己的這個做法已經很隱秘了,卻不想,上一次和程式不過是合作了一把,卻直接讓翟南給掀了,不禁合作的專案流產,還順帶著搭進去了一個餘家。
這不得不讓翟老三再次警醒。他的這個侄兒向來有些邪性,看起來寬厚,卻實際上斤斤計較的厲害。翟老三自認自己在翟家已經算是混不吝的,卻不想,翟南比自己還能扯的下臉面。因此,在李媛媛進醫院後,他曾經假惺惺的跑去探病了一兩次,畢竟人是在他的地盤上出事的,還是無辜為他受傷的。白天還和李媛媛做了個交易,晚上就讓她在醫院裡躺著了,無論當時情勢如何緊急,但說出去,到底還是他翟老三做事不周到,忒是無能。當時李媛媛笑呵呵的,半開玩笑的說以後可不敢再往三叔身邊湊了,眼睛卻瞄著當時坐在靠牆沙發上的翟南,那意思很明顯了:跟我道歉沒用,你們家人內訌,別拖著我下水就行。
翟老三是有心要把這個忒過囂張的侄兒給排擠出翟家的,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更糟的是,好不容易拱起來的那點兒火,也被翟南給滅了。比如,最近在a市和京城佈置的新興產業,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佛沒有打點好,短短不到半個月,就一個個的歇業關門了。要麼是被查出證件不對,要麼是手下剛招上來的人以五花八門的理由辭職。更恐怖的是,就算是再怎麼上下打點,這些產業連轉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掐死了後路。
自從可以獨自接手翟家一些產業的運營後,翟老三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又何時這麼費勁的打理手下資產過?
心裡的驚慌越來越強烈,直到昨晚,周家被闖,自己和周玉珍幽會的那些影片記錄被髮給了周家和翟家每家一份。周玉珍當晚就被囚禁了,據說周家長輩十分震驚,一怒之下就把早八百年前不要的私生女從京城給接回來了。這意思很明顯,周玉珍即將被棄,而作為染指周家大小姐的他,即便翟家睜隻眼閉隻眼,周家是斷斷不會放過他的。眼前的情勢沒有一點是讓人稍微放下心的。翟老三心焦,總有種大勢已去的絕望感。
眼前的成桐一言不發,那臉上的疤痕就象是翟老三現在的處境,狼狽又醜陋的讓人退避三舍。
翟老三越看眼前的人越覺得不順眼,揮揮手,“滾蛋!”
成桐退出了房門,卻沒有滾遠。一出了小區,就被門口停著的車子驚了。
“今晚。”劉淇戴著墨鏡,把一個塑膠藥片遞給旁邊坐著的成桐。
成桐抿緊嘴,刻意掩飾的臉上依舊有難以名狀的激動。結果藥瓶的手幾乎要顫抖成篩子。
“不過,事後你不能再在國內呆了,少主安排你去瑞士培訓,允許你帶家屬。你想想要不要把你的弟弟帶走吧。”劉淇有點猶豫,不免多嘴一句,“最後一哆嗦了,你小心點。”
成梧應該不會想要跟自己一起出去吧。成桐沒說話,下了車子,看了看附近的位置,挑了個近便的道回翟老三那裡。
季昆過來的時候,外面又開始飄雪,門一開,透進來的寒氣把酒吧裡的暖氣吹散了一些,不冷但是很透氣。李媛媛拉了拉付雲欣的胳膊,小聲八卦道:“那就是林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啊。怎麼這麼憔悴?”
林堯是跟季昆一起從醫院裡過來的。據說因為一直自責,認為躺在醫院的人是替自己受過的,因此鬱郁了大半年。付雲欣看了看,確實是精神不好,上次見的時候,覺得她雖然也不算是神采飛揚的,但到底還有些精神氣兒,眉眼雖然生的平淡,沒什麼出挑,但是乾乾淨淨的總是讓人想要靠近聊聊天之類的。此時見了,卻覺得她如同烏雲罩頂,渾身散發了股灰色的意味。
“要不你過去問問?”付雲欣對於林堯為什麼會這樣並沒有興趣,她只想知道吳吟最後會不會和她在一起,畢竟……能夠個從小到大都一直心心念唸的人,即便中間經歷挫折,兩人最後依舊能走到一起,這本身就是一種通話了。
李媛媛縮了縮腦袋,“不去。怕吳吟知道了會天天嘮叨,真是煩死人。”
季昆上臺唱了幾首歌就下臺,喝了幾口水後就直接走到付雲欣的面前,很是幽怨的瞪著她。
“幹嘛?我沒勾搭你家林堯。”
“該你去唱歌了。剛才來的時候喝涼風,我嗓子緊得受不了了,得歇歇。”季昆直接耍賴,明明嗓子一點事兒都沒有,卻偏偏假裝自己有多難受。“只唱一首嘛。觀眾們都是業餘級別的,不會用轉椅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