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元氣聖女一解釋,他反倒明白過來,一切豁然開朗,心中對於元氣聖女的那一絲疑惑終於完全放下。
袁飛心中此時有種莫名之感,和嫣兒那次交合他的修為暴增不少,並且開啟了最後一枚主竅穴,現在又有元氣聖女送上門來,真真是所得不薄!
“自從被老爹出賣,我便以為自己是天地共棄的存在,沒想到卻有這般多的好處際遇,說起來這老天對我還當真不薄!正所謂一得一失,在這種事情上這麼彌補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像少年之時那般咒罵老天爺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對於有目地的愛情行為會很反感,甚至會耿耿於懷一輩子,但是男人不同,一個男人要是連這點包容心都沒有當真是枉為男人,當然這並非是說女子都是小心眼,而是彼此關注的側重點不同,是以才會有這樣的差距,女子總是幻象純潔得好似水晶一般的愛情,容不得半點雜質,但是男子不同,男子除了對於貞操極為在意之外,對於得到女人的方式卻並不怎麼敏感,那些放浪的甚至會下藥壞了女子名節,矜持的也絕對不會在意施展什麼不道德的手段得到女人,花言巧語死纏爛打這種事情更是家常便飯。
是以元氣聖女極為在意的事情,在袁飛眼中根本不算是問題,元氣聖女早就已經以生命的代價來表達了對於袁飛的愛意,袁飛又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斤斤計較?
聽聞袁飛的言語,元氣聖女一直提著的心猛然一鬆,整個身子略微一軟,隨後抬起頭來,恢復了原本的清淡模樣,好似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任誰看到她此時的表情都不會想到就在不久之前,這個女子還在說著人倫之事。
兩人雙目相對,情意不知不覺間增長了幾分,而袁飛眼中的情慾也不由得增長了幾分,袁飛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當了修士又不是當和尚,情慾自然不會少了。
就在兩人的目光越來越熱切的時候,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傳來,洪嫣兒眯著眼睛言道:“你們小兩口在我面前偷偷摸摸的說些什麼悄悄話?”
袁飛聞言呵呵一笑,正想敷衍過去,對於洪嫣兒這個醋罈子袁飛是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招惹她的,免得她這陳年老醋打翻了,到時候雞犬不寧。
就在此時那道瀑布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怪笑,和洪嫣兒之前的笑聲有異曲同工之妙。
袁飛和洪嫣兒元氣聖女盡皆皺眉,扭頭看向從山上傾瀉而下的瀑布。
這瀑布之中鑽出一個東西來,這東西一身道袍,但是卻長著一顆狗頭,腦袋上盡皆是黃褐色的短毛,一對耳朵支愣著,一副敵意,顯然是個妖修。
袁飛微微皺眉,隨即啞然失笑,心中奇怪這長狗嘴之中怎麼能夠吐出那般婉轉奇怪的笑聲,袁飛心情正好,他現在人多勢眾,對方的修為又不是甚高,是以便笑道:“這位道友因何發笑?”
你狗頭道士打了個哈哈,然後道:“你們不請自來,到我這蒼頭山上一坐就是個把時辰,難道就未曾想過要為此付出代價麼?”
袁飛聞言,雙眉一軒,在他看來對方既然明知道自己一行實力不弱,還敢如此挑釁,定然是有極大地把握對付自己。
此時玉瓷在袁飛腦海之中言道:“這狗頭修士在這山上佈下了一座玄冥禁絕大陣,可以將在這陣中的修士的修為禁絕,是以才敢如此張狂!”
袁飛聞言不由得一笑,絲毫未將對方放在心上,呵呵一笑道:“不知這位道友有什麼手段能夠使得我等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狗頭道士哈哈一笑,笑聲之中滿是猖狂之意,隨即狗頭向天做狼嚎狀,一聲長嚎之後,似乎喚醒了什麼陣法,整座大山都被一層禁制籠罩,這禁制五顏六色,呈波浪狀上下翻滾,好似極地之光一般,壯魄無比!
袁飛等人就覺得身上驟然一重,一身道法修為果然被禁,半點都發揮不出來。
這禁制竟然和城池之中的禁制一般無二,威力甚至比城池之中的禁制還要高上許多。
這狗頭修士臉上露出猙獰之意,奸笑幾聲道:“怎麼樣,別看你們人多,別看你們幾個的修為比我高明不少,但在我這禁絕大陣之下,你就是龍也得給我變成一隻蟲!你知道我的愛好是什麼麼?嘿嘿,就是將那些比我修為高的傢伙統統變成匍匐在我腳下的螻蟻,將他們的尊嚴自尊全都碾壓成為齏粉,叫這些人眼看狗低的傢伙們的高傲的嘴臉盡皆變得卑微溫順就像一隻狗一般,將這些高傲的傢伙變成奴才,這才是修仙之輩最大的樂趣!你說是也不是?”
袁飛連連點頭,露出一副唏噓不已的神情道:“這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