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名姓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女孩就更不知道了。
“鏡兒,緣兒,你們兩個以後少跟著你們的師兄瞎摻合,他註定會是我最不爭氣的徒弟!”
鏡兒就是那個臉上有些許雀斑的女孩,而緣兒怎是那個面色微黑的女孩。
兩人聞言,都露出一絲尷尬神情,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只有空空聞言,一對腮幫子立時就鼓了起來,老大不高興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來。
但是空空不敢辯駁,只能生悶氣,心中暗暗發狠,定要成為一個修為絕高存在,到時候便叫這個看不起自己的老傢伙對自己刮目相看,好叫他知道自己才是他最得意的徒弟!
空空的這點心思全在老者的算計之中,老者嘿嘿一笑,也不去理會空空,看了看攤檔之上的東西,微微皺眉道:“怎麼?今天一檔生意都未曾做成麼?”
三個小傢伙立時又支吾起來,老者冷哼一聲,隨後淡淡的道:“天黑之前,要是你們做不成十筆生意的話,就小心我的管教!”
三個小傢伙盡皆一驚,臉上露出三分懼意,連忙跑到攤檔之後,大聲賣力的吆喝起來。
子風和五味此時有種想要鑽進地縫之中將自己憋死的念頭,五味狠狠地瞪了子風一眼,子風臉上露出悔恨神情,他此時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好端端的提什麼西山鬼母的名號?這下好了,竟然就被西山鬼母聽到了,那西山鬼母是好相與的人物麼?
“子風啊,子風!你真是個混賬東西呀,現在可好,一句話把自己裝進去了吧?那西山鬼母乃是門主六三都不敢招惹的人物,現在落到她的手中,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
兩人一路之上半個字都不敢說,連熟人都不敢多看一眼,一路走到對面的一家酒家門口,略微躊躇了下,然後兩人無奈的踏入門檻上到三樓,三樓已經被清空了,只有一桌可客人,這才看見有兩個老嫗一左一右的坐在一個小女孩身旁,這小女孩身穿一襲翠綠色的長袍,長袍上面繪製了一叉桃花,活靈活現,非常逼真。
在翠綠色的深衣襯托之下,這小女孩的美貌生得極為妖媚,一雙眼睛細長而大,寬袍大袖之下,這小女孩的身子骨好似一條水蛇一般,怎麼看都覺得無骨一般的扭動著,充滿魅惑。
而這女孩身後的兩個老嫗一看年紀就不小了,頭頂上的頭髮都已經白得好似掛霜一般,臉上的褶子縱橫交錯,但一個個滿臉嚴肅,一雙雙眼睛定定的看著子風和五味兩人。
這兩人此時後背都開始冒出冷汗,西山鬼母的名頭太響了。
西山鬼母想必是因為這鬼母原本生活在西山之上,西山鬼母乃是鬼修,鬼修在有人一界都極為少見,能夠以鬼修入道最終證得大道的可以說少之又少,西山鬼母所修的乃是一道鬼力,據說這鬼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修士的神念之中,修士也絲毫不知,只要西山鬼母念頭一動,便可崩壞對方的神念,將對方變成一個痴傻的智障,世間沒有比這更可怕的神通了。
作為證道之人,明明可以不死不滅,但是卻因旁人的攻擊而變成一個痴傻行屍,依舊享受不死不滅的待遇,這樣不死不活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種悲哀!
是以所有的修士聞聽西山鬼母的名號都會不由自主的心驚肉跳。
兩人對視一眼,都未曾想到西山鬼母竟然還是個小姑娘的模樣。
西山鬼母身前長几上擺放了一溜的肉食,顯然店家有的都被擺在了桌子上,在她的右側還坐著一個面目有些陰鳩的年輕人,看模樣是西山鬼母的客人,雙方正在對酒。
西山鬼母掃了子風和五味一眼,隨後陰沉沉的一笑,使得子風和五味背後汗毛立時豎了起來。
西山鬼母開門見山的道:“你們找我想要我幫你們做些什麼?”
五味聞言連忙道:“鬼母,其實我這位兄弟不過是隨口胡謅兩句,並未想要請鬼母幫忙做些什麼。”
西山鬼母細長的眼睛微微一動,看向子風,子風此時也沒了那種機智狡猾的模樣,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我等確實沒有什麼事情要勞煩鬼母。”
西山鬼母冷哼一聲,一股陰沉沉的冷風便不知道從何處颳起,房間四壁立時生出一層淡淡的薄霜,這本來算不上什麼,但這可是在無憂城之中,修士的一切神通手段都受到束縛,根本不可應用,但是這鬼母竟然可以一聲冷哼而冰霜四起,可見這禁制並未完全將對方的修為禁錮。
子風和五味臉色立時變得很難看。
西山鬼母身後的兩個老嫗此時齊齊開口道:“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