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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跟他打哈哈,問了半天基本上什麼都沒問出來,就讓顧穆以後見了他離他遠點就行,還說那人以前被狗咬過,有狂犬病……
王海洋在北京也沒老實過,總是到處跑,後來顧穆才知道,他是想脫手從公子墓裡拿出來的陪葬品,但是那東西懂行的人輕易都不敢收,尤其是北京,碰到不懂行的又賣不上什麼價,最後王海洋乾脆又坐車去了四川,結束了他在北京遊蕩的日子。
顧穆這邊也算是進入了正軌,上課有了半個月,梁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每天跟顧穆勾肩搭背的什麼都說,以前也說過他們這介的學生少,所以老師記人記的特清楚,雖然顧穆是轉來的,但也難逃老師的法眼,逃課什麼的你就做夢去吧。
“今天把你們兩個叫過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剛剛結束了課程,老師就把顧穆和梁賓兩個人叫了過來,本來顧穆還納悶老師怎麼會叫到他頭上。
“老師,不是經費又緊張了吧。”粱賓嬉皮笑臉的拿著鋼筆轉來轉去。
老師倒是沒反駁,“這次的課題不在學校考慮的範圍之內,所以經費得咱們自己找,本來你們大學部的是不允許去參加野外考察的,不過凡是都有個例外嘛,學校對咱們這塊管的並不嚴……”
梁賓聽著聽著就聽不下去了,雖然說要尊師重道,BUT……不要這麼羅嗦吧,“老師,我們懂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找贊助?”
拉贊助在學校裡也是經常有的事,幾乎每個系都會有,像他們考古系,國家雖然會給學校撥經費,讓他們去做一些考察,但是這些錢都是有固定用處的,不是每個課題學校都會同意,而且一些課題的經費,都是好幾個學校一起去競爭,能落到誰家手裡,就得靠本事了。
至於那些拿不到經費的,有些是老師自己出錢,帶著學生去做,更多的是學生出去拉贊助。顧穆不懂這些,所以聽著挺奇怪的。
“恩,梁賓在這介學生裡是資質最好的,顧穆嘛。”說著看向顧穆,“梁賓跟我提過你,可造之才,所以我才把你們兩個叫過來,這件事你們也得保密,別洩露出去,影響不好。”
“那老師就拿出來吧。”梁賓嘿嘿的笑,眼睛直盯著老師看,顧穆正納悶梁賓說什麼,就看見老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紅布包,包的那叫個精細,那塊紅布也是塊上好的綢子面。
“就你小子精。”老師倒也不生氣,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一層層的撥開,等露出裡面的東西,顧穆跟梁賓都是一驚,梁賓嘴角掛著的笑都僵住了,顧穆也是一時沒回過神。老師還在那講呢,“這東西不瞞你們說,是我的一個朋友從外地回來倒手到我這的,我一眼就認出是個寶貝。”
顧穆和梁賓對視一眼,看來誰都認出這是個什麼了,“老師……這東西年頭可挺長了。”梁賓吞了吞口水說。
老師讚許的點點頭,“確實,我估算這是戰國時期的東西,但這玉貔貅確是秦朝才盛行的。”
這小紅布上的東西,正和他們帶回來的那個一模一樣,是雕紋寶盒的鑰匙,但是也有一點不同,顧穆仔細看了一下,這玉似乎不是純玉,在這塊玉的內部,有著不是太明顯的一抹紅,像血一樣。顧穆不免想,難道這跟公子高又有什麼關係?
“這次的地點我都已經問好了,只要經費籌備齊,咱們就能出去,因為這東西的原因,不可能帶很多人去,所以你們要好好把握啊。”老師說的語重心長。
兩個人從教學樓裡出來,外面的太陽雖然還掛的很高,但總覺得冷,老師想籌備經費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要是找到了什麼未發掘的墓穴,很有可能就一舉成名了,而且這個經費的範圍有多少,也很難說。
梁賓對這些都很在行,其實根本用不了多少錢,幾萬塊就夠了,如果出去的學生多,大家平坦一下也是可以的,學這個系的,家裡都不是窮人家,根本不在乎那幾個錢,但現在問題擺在他們兩個面前了,這次,他們是去還是不去。
梁賓對曲靖的事還心有餘悸,看見那玉貔貅他就有點洩菜了,顧穆倒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曲靖,而且腦袋裡還閃過很多的東西,弄的他頭又開始疼了,自從上次從公子高墓出來,他就經常會想起一些事情,但那些事都不是他的記憶,他就覺得是跟公子高屍體對視之後造成的,所以他腦袋裡閃過的,應該是公子高的東西。
兩個人這兩天就在琢磨是去還是不去的事,都拿不定主意,顧穆問過他家老爺子,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自己拿主意,結果這一拖,張齊那邊倒是先有了動靜,他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