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工。
“卡其諾斯基,我累的有些受不了了,咱們休息一下吧?”一名青年對著身邊彎腰插苗的中年漢子說道。
中年漢子彎著腰,側著眼睛看了看遠處抽著煙,握著教鞭,一臉兇狠的軍官,“小路克,再等等吧,堅持一下,否則又要捱打了”
“可我真的累了,腰痛的受不住了”青年掀了掀背心,讓佈滿汗水的胸膛透了透氣,更是露出了滿是鞭痕的後背。
“唉,要不我幫你拿壺水?”中年漢子帶著悲痛的眼神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了一輪的青年,心中既充滿對眼前孩子的憐愛,又流動著對一旁軍官的仇恨,這是當的哪門子兵吶,滿懷著對祖國的熱愛,報名參軍,卻想不到被軍隊上層送到了這處鬼地方,一天勞累十幾個小時不說,還吃不飽,穿不好。
稻田的盡頭,是一處煙塵密佈的採石場,雖然時不時有著陣陣細雨的沖刷,可依就壓不住忙碌的工地揚起的石灰粉,一名名壯漢賣力的揮舞著巨錘,敲打著本應依靠機器才能開採的巨石,而一旁則是由兩人抬著竹筐形成的一隊隊小組,奮力的滾動著巨石,連滾帶抬的走向一側的大卡車,身上佈滿了白色的石粉,夾雜著汗液,形成了一個個灰白色的小球,凝固在臉上,衣服上。濃密的鬍鬚和頭髮上,更是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顏色,全部變成了花白。
再遠處,則是一座巨大的養殖場,肉牛,奶牛,綿羊等等,依舊是同樣的人群,有切割草料的,有飼養的,有給牲畜洗澡的,有打掃畜圈衛生的,有擠奶的,有裝卸草料的·····
更遠處········
“小路克?小路克?你怎麼了?”稻田裡,卡其諾斯基一把拉起倒進稻田的青年,匆忙的擦掉了他臉上的淤泥,心情焦慮的呼喊著他的名字,輕輕的擠壓著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