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家裡有人嗎?”李天昊作為派出所的所長,又是下級。這樣的事情自然義不容辭。他一個人先走進了院子,大聲喊話。
“哪個?”屋裡傳來一個聲音。
“我是派出所的,想問你個情況。”李天昊說道,在農村,只要把派出所這三個字搬出來,就沒有不好使的。
“幹什麼?”屋裡面的聲音好像並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不是於立飛的五官特別敏銳,恐怕真的聽不出來。
“你好,我是鄉派出所的,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李天昊走了進去,看到屋裡面的人,他的目光在那人身上掃來掃去,好像要把對方看透似的。
“戴群吾。”戴群吾三十多歲,古銅色的面板,雖然面對派出所的人,可是他內心好像沒有激起任何的漣漪,直視著李天昊的目光。
“家裡還有什麼人?”李天昊憑著多年的經驗,覺得戴群吾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罷了。如果心裡有鬼,根本不敢跟他對視。
“老婆下地了,孩子們上學了。”戴群吾說道。
“今年八月十六日你在哪裡?”於立飛突然問,雖然八灣村離案發地有差不多五公里,可是死者身上的古玩就在戴群吾家裡。而且對方的表現,讓他也刮目相看。真正的農民,面對兩名身站警服的警察著,哪怕心裡沒鬼,肯定也會神色慌張。現在戴群吾的表現,只能說明,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八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