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玩了!”凡無名直接輕笑,身子騰飛而起,手中一把長劍在手,直接向小弟們施展過去。
是的,凡無名的叫施展,他耍的是劍法,但反觀那些小弟就沒那麼好了,他們砍人是隨便砍的,看到那裡有漏洞就補上一刀。但現在遇到凡無名這個玩劍高手,小弟們連凡無名的一招一式都無法招架住。
身法靈動,劍法飄逸,凡無名灑意而行,單手持劍比劃,另一手在背,眼看著支小礦,似乎示意一般高傲著頭。
“哥哥教你們劍法,劍為神,練劍之口訣一眼神二手法三身法四步法,哥哥左腳一開,劍法上挑之。”
只見凡無名一說話,手中長劍一挑,兩個小弟頓時倒地不起,卻是他長劍上挑的時候直接在小弟們的臉上貼過,下一刻長劍直接拍在小弟脖子上,一連兩下,如蜻蜓點水,迅速而有力。
“哥哥右腳回,劍法下挑之……”凡無名再道,接著身子半矮,眼前小弟又倒下六個,所有人都是倒在地上哇哇叫,雙手捧腳,卻是每人腳上都多了一道傷口,流血不止。
“兄弟我波光寒刀手!”支小礦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身過來,手中寒光一閃,在剩餘的小弟胸前一劃,只見每一個小弟拿西瓜刀的手全部一痛,接著只聽嗆嗆嗆幾聲卻是西瓜刀直接全部掉落在地。
而小弟們左手死死捂著右手,吃痛不已!
“喂喂,支小礦,沒看我再玩嘛,你一次性就解決他們我調戲誰呀!”凡無名有些不滿的看著支小礦,怎麼講他也是終南山下來的,給點面子行不行?
“我是怕耽誤師傅等下去參加聚會。”支小礦嚴肅道。事實上現在外面的天漸黑,支小礦說的確實在理。
凡無名回身看了眼,最後撇嘴,這次他沒話說了。有道理他就不反駁,沒道理倒是可以欺負下支小礦……
“早說嘛,我剛剛一劍把他們全放倒,搞的我還慢慢玩。”雖然有道理,但凡無名還是不忘記嘮叨幾句。
凡無名和支小礦講的很隨意,但是此時王果寶和老鼠明卻是驚呆了。剛剛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十幾個小弟全部被對方“輕易”放倒,如今只剩下他們兩人在看著,痴呆看著。
“師傅,怎麼解決這個人?”支小礦道,支小礦做事很簡練,一就一,二就二。是打就打,是要殺就殺。這和他前面幾年的殺手生涯有關,練就了今天的果斷不猶豫。
張浩然站起身子看著眼前的王果寶和老鼠明,現在張浩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按理說眼前的兩人都不是好人,自己最好能嚴懲他們。尤其是那個王果寶的,張浩然最先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成爛泥巴,可是,法有法規……
王果寶和老鼠明有些恐懼的看著張浩然,剛剛那煞星喊這個人叫師傅?王果寶的內心咯噔一下,這下完蛋了,早知道做孫子就算了。現在人家徒弟隨便一動就把自己的十幾個兄弟全放倒在地,如果是師傅出馬又會怎麼樣?媽媽呀!
老鼠明現在恨死王果寶了,媽的,電話裡面說的好好的,只說是一個瘦小的小青年,他媽的,眼前的叫青年?一個徒弟就可以屠城了!這不是擺明把自己往火坑裡面拉嘛!
王果寶現在沒別的念頭,只希望對方能像剛剛一樣,臉上露出一點惻隱之心就好。只要一點,這樣最起碼自己不會死。王果寶想到這裡再次跪了下去,為了這條命,跪地又何妨呀!
“小礦,就隨你吧,不殺他就好。”張浩然沉默了少許後對眼前已經下跪的王果寶視之不見,剛剛的一幕張浩然還記憶猶新。打蛇不死,後患無窮。
“別呀!大哥,大哥!師傅,爺爺……”王果寶怕了,身子顫抖匍匐在地,現在有什麼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但是王果寶的話還沒說完,支小礦已經一腳將王果寶了倒在地,接著就傳來王果寶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張浩然站在理髮室外等待著,即便裡面傳來四聲淒厲的慘叫聲,但張浩然知道那是王果寶活該的。若果今天不是張浩然,而是一個平凡無比的人,那麼今天這個人不是比此時的王果寶還慘?只怕到時候報警都沒用,被人打了半死還無法伸張,那才是人生的悲劇。
“我師傅理髮用了多少錢?”支小礦還記得剛剛張浩然為了不想看到地上這個混蛋的慘樣先出去了,錢還沒給。支小礦可不是那種霸王的人。一事歸一事,得罪張浩然的是王果寶,支小礦教訓王果寶就是了。但理髮室裡面大家還要生活的,錢當然也要給。
頓時從那抱成一團的女人裡忐忑的走出來一個,身子還在顫抖,連說話的聲音也才顫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