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恢復黑暗,除了眼前的幼年烈馬外,它的驕陽似火的光焰依舊將四周一個大範圍照的光亮。
張浩然恢復一身輕裝,依舊是鬼民的模樣。
“怎麼樣?我可做到我該做的了,你走吧。”張浩然上前,用手拍了拍那烈馬的頭,但張浩然卻是感覺到了灼熱,這倒讓張浩然意外,想不到這烈馬全身的火紅居然真的是火焰一般。
不過這種灼熱倒沒能達到傷害張浩然的能力,所以張浩然依舊是微笑。
“嘶……”
幼年烈馬低聲嘶吼,前蹄開始嗒嗒在地面踩踏著,充滿靈性。
“去吧!”張浩然對著烈馬道,示意它離開。
但烈馬似乎並沒理睬張浩然,而是在張浩然的身子轉著圈子,彷彿在聞著什麼一般,又如和張浩然在玩耍。
“怎麼了?”張浩然怪異,但隨即就想到了什麼。
身子旋轉騰空,隨即張浩然直接坐在烈馬身上,幼年烈馬頓時全身火紅大亮,身子飛躍,前蹄踏空,後蹄直立,馬踏飛燕接著向黑暗的林子裡面飛奔過去。
身子極快,一躍,張浩然便感覺如自己已經是百千米外,回頭看去的時候卻是看不到胖子他們藏匿的地方。
同時,張浩然才感覺在張浩然的四周和身後居然多了數十個火紅點,接著那火紅點靠近的時候張浩然才看清楚,那些都是烈馬,每一匹都比自己騎的這匹要大上一倍有餘,比張浩然整個人好要高大許多,彪悍無比。
“小子,你誑我。”張浩然右手在飛奔的幼年烈馬脖子上拍了拍。
就此時張浩然四周出現的成年烈馬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可以將那百多個鬼兵弄死。
也就是說,其實張浩然不出現,幼年烈馬依舊會沒事。而張浩然出手了,倒是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
“嘶……”
回答張浩然的只有幼年烈馬的嘶鳴,還有那無與倫比的速度飛馳。
張浩然不知道這些傢伙去什麼地方,但此時張浩然只是騎在上面任由它如脫韁之馬肆意飛奔飛躍。
“走了嗎……”譚瑞午有些失望,剛剛他還想上前跪拜在張浩然面前,並願意成為張浩然的馬前卒,只為能手刃周天王的大軍。
可是張浩然卻騎在烈馬身上離開了……譚瑞午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重新抬頭,看著遠去的張浩然。
能騎著烈馬的將軍,又將多一位,騎烈馬者為王!
胖子和瘦子癱瘓在地,雙目空洞看著早已經消失的張浩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走吧!”譚瑞午站起來招呼道,接著向張浩然剛剛消失的地方走去。
譚瑞午堅信,自己跟著過去總能找到張浩然的,如老頭說的,跟著張將軍,保準虧待不了自己。
雅清也站了起來,目光堅定,跟在譚瑞午身後走去。
最後胖子和瘦子面面相覷後也連忙跟了上去,四周全是黑暗,不跟過去天知道會不會還有什麼鬼兵什麼的出現,到時候他們兩人可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警局虛空之上,秦良靈盤膝坐著,此時月光明媚溫和,而秦良靈盤膝的雙手上長弓在手,她在等待……
陳安康顯得有些急促不安起來,心中已經明白眼前的陳局長在警告自己,而後面這長時間的沉默更是在給張浩然機會示忠。
是的,陳安康能感覺到眼前這個老奸巨猾,而且變的無比歹毒的陳局長是這個意思。先是把鵬舉貴的死告訴自己,其實就是警告陳安康,並且告訴陳安康他已經知道一切,現在這個時候就是等待陳安康表示的時候。
可陳安康怎麼會歸順這樣的人?不,現在眼前這個陳局長是人是鬼還說不定!
“怎麼了?安康,坐了那麼久了,我看你臉色也不怎麼好,要不你先回去?”陳局長微笑,將一疊他看過並處理的文件疊好。
完全是一副好局長,盡心局長的樣子。但越是這樣,陳安康就越發擔心。眼前這個混蛋在演戲,越是會演戲的人就越是狡猾,越狡猾的人,陳安康就是有證據想將他定罪都難。
“我,我走了!”陳安康明白陳局長已經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也知道自己不會效忠他的事實,所以現在表面是下逐客令,但恐怕自己一走出警局……
回想張浩然的話,陳安康總算是知道張浩然說那些話的含義,只是陳安康想不到張浩然居然那麼早就知道自己眼前這個陳局長有問題,並且知道了陳局長就是兇手的事實。
“道士?”陳安康內心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