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壽家坐上龍頭這個位置,我就考慮跟你交往。”
與其等著這幾個人的發難,還不如找這個傻蛋先解決了他們,不但解決了這些麻煩,或許還能讓自己擺脫受制於安執吾的窩囊境地,而這個傻蛋必然不會拒絕。他的心裡不無如此算計著。
正如他所料,塔卡利果然滿口答應:“好。到時我一定風風光光迎娶你為王妃,而且只娶你一個!”他的眼裡滿是喜悅與堅定。
壽盡剎忍不住嘴角抽搐,頗為厭煩的說道:“不用向我說明你們國家那奇怪的婚姻制度!”他的心裡則是打定主意耍賴到底,即使會一直被這個人糾纏下去也好過被這個人束縛住自己的一輩子。
壽盡剎口中的奇怪的婚姻制度便是V國的王室享有同任何人結婚的權利,毫無法律限制。而V國,至今還奉行著君權神授的古老信條。
囚禁的背後124
被學長囚禁已經過去了半天,窗外的天色也從明亮轉為昏暗,我木然的望著窗外的日起日沈。
期間,我在房間中的一切活動都是在旁人的監視下進行。
除了我在走動中發出的聲音和窗外的鳥鳴聲,我的周圍靜的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然而,正當我開始享受我在這個房間中的第二餐飯,也就是今天的晚餐時,門外卻響起了嘈雜的爭執聲。
從聲音中依稀能夠辨認出那人是鄭翔,學長前任的正牌男友。
門外走廊盡頭的樓梯中,鄭翔被學長的手下攔住了去路。
“我找你們少爺,你們給我讓開!”被人攔著,鄭翔頗為不耐的大聲斥責道。
“抱歉,鄭少爺,我們少爺他目前並不在家,請明天再來吧。”其中一位手下道。
“或者我們替您聯絡他,也可。”另一位又道。
“我要是找得到他,我何必來這裡?他有心避我,他會主動見我嗎?你們給我讓開,他一定在家!”鄭翔執意要上樓,與堵在樓梯口的幾人推搡了起來。
“誰在那吵啊?”我並不知道我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但我還是出了聲。
原本還在爭執著的鄭翔在聽清楚了我的聲音後,不再繼續糾纏,只是若有所思的望了會兒樓梯之上通向關著我的房間的走廊,便轉身離開了。
不管你是水耿綬還是艾伯特,我都會讓薛銀仁親眼見著你是怎麼被我給毀了的!
學長別墅的門在他的賭咒中轟然合上。
夜幕已然降臨,南侖港卻籠罩在一片火海中。
火海之中,鄭雨孤身一人與十數名手持刀棍的人搏鬥,放眼過去見不到任何一個閒雜人。
“謝同,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背叛我!”當看清那個把自己逼得如喪家之犬的人時,鄭雨眼裡只有滿滿的震驚與憤怒。
“呵呵~大少爺,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人,何談背叛?”謝同笑得一臉純善,攻向鄭雨的招式卻招招狠毒,任憑鄭雨如何防守進攻,也受了不小的傷。
“該死的!說!誰派你來對付我的!”即使身體已如強弩之末,鄭雨還是硬撐著讓自己顯得不至太過弱勢。
“大少爺,事到如今,你還會想不透嗎?──啊~對了,你好像快不行了吧?”謝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鄭雨的身後突然欺上一人一個手刃將他劈暈了過去。
微笑的看著鄭雨在自己面前不甘倒下,謝同的臉上終於掛上了冷酷的表情。
“呵呵~大少爺,地牢中的生活希望您能過得愉快。”
當昏迷了的鄭雨被手下移走,而南侖港在他的策劃下變成一片廢墟後,他拿起了電話撥出了一組數字。
“一切妥當。”隨即換上的溫柔電話的那頭鄭翔並未看到,即使看到了,他得到的也不過是被狠狠挖苦嘲笑,因而這溫柔中卻含著濃濃的苦澀。
“知道了。接下來你可以告訴父親,他的死訊了。”謝同能夠聽出電話那頭鄭翔的語氣並不愉快。
囚禁的背後125
再次見到學長的時候,他一身的狼狽,跌跌撞撞衝進房間的身上老遠就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看到這副模樣的他,我的心中無端的湧現不該有的疼惜,人也隨之起身迎向他,身上象徵被囚禁的鐐銬聲響並未讓我停止步伐。
“小受受,我敗了……我們薛家幾十年的心血都被我毀了……”學長將臉壓在我的肩膀,悶悶的呢喃,話中聲調依稀能夠聽出哭腔。
如此脆弱的學長,平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驚愕的感受讓我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