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不答應……”
“你會答應的,是嗎?”
“那老花子答不答應呢?”他向不遠處呼呼大睡的老花子一指:“他是亦正亦邪不黑不白的北丐。如果我答應你,他也必須……”
北丐突然一蹦而起,怪叫道:“渾小子,你怎麼咬上我了?你瞧我這副德行,騷狐狸會讓我脫她的羅裙?”
綠衣仙子大怒,綠影一閃,如同逸電流光,猛撲三丈外的北丐。
北丐撒腿便跑,破草鞋踢拖怪響,看似不快,其實奇快絕倫,像是用縮地術,沿路向下逃。
一面逃一面用大嗓門叫罵:“騷狐狸!害人精!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我老要飯的怕你。救命哪!女瘋子發花顛啦……”
叫聲漸遠,餘音嫋嫋不絕。
永旭呵呵一笑,向李駒說:“走吧,再聽下去就不堪入耳啦!北丐那張嘴缺德得很,罵起人來從不怕髒的。”
四人腳下一緊,快步向上走。
李駒的臉色仍未回覆正常,猶有餘悸地問:“旭弟,你不怕這妖女?”
“你呢?”他含笑反問。
“這……我知道她比我高明。聽說她的蕩魄香和媚心術,天下尚無能剋制的人。”
“大哥,請記住,下次如果碰上她,切記不可與她目光接觸。”
他掏出一隻得自香海宮的玉瓶遞過說:“這是可剋制蕩魄香的奇藥,抹在鼻瑞先吸入一些,任何迷香也無奈你何,給你和驊弟防身。”
“這……給了我們,你呢?”
“我還有。我練的是玄功,媚心術對我不發生作用。”他一面走一面解釋:“內功三大派流,抗拒心魔各有所長。玄功是用導引術;禪功用防拒術;內家用禪拒術;而以導引術最有效。導引術是因勢利導,化而為用;防拒術是治本,功不深抗力即消失;排除術因勢耗神,易致兩敗俱傷。妖女經驗豐富,她已發覺我不怕她,我在她面前談笑自若,所以想找機會用真才實學制我的曲池穴。”
靳義搖頭苦笑,說:“哥兒,我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是怎樣練的,有你在兩位賢侄身邊,老朽放心了。老實說,剛才我以為大限已至,正打算孤注一擲呢。你瞧,老朽身上的冷汗仍未全消呢,哥兒,能將貴師門見告嗎?”
“靳叔恕我,不能。”他率直地說:“家師是閒雲野鶴,不希望有人去打擾他們的清修。”
“哥兒的造詣……”
“呵呵!武學深如瀚海,小侄這點能耐又算得了什麼?兩年前打通玄關之後,小侄也不知道自己的進境如何,與人交手隨勢而異,敵強則強,敵弱則弱。總之,靳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