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將傾巢而至,老前輩恐怕應付不了,那些人的首腦人物,比追魂弔客三眼虎不知高多少倍,人多勢眾實力雄厚,老前輩必須及早為謀。”
“他們是為你們而來的?”怪人轉變話鋒問。
“是的。”
“你有何打算?”
“晚輩的打算毫無用處,須得問這位姓冷的姑娘”他指著冷魅說。
“什麼?你們五個人中,論膽氣見識皆以你為第一,你竟聽命於一個婦人女子?”怪人不悅地說。
“因為晚輩是她們的俘虜?”
“什麼?你是她們的俘虜?”
“不錯,晚輩被她們用破氣機的奇藥暗算,擒解黃州交給她們的主子處置”
怪人倏然站起,灰白的鬚髮無風自搖,怪眼冷電四射,沉聲問:“你是什麼人?”
“晚輩姓周名永旭,一個江湖浪人。”
“她們的主子又是什麼人?”
“早年在四川造反,躁隔三省屠人萬千,自號順天王的滿天星廖麻子。”
怪人踏前兩步,快極,大手一伸,便抓住了閃躲不及的冷魅,扣住了冷魅的左手肘控制曲池穴,冷笑道:“好啊,你們這些殺人放火的屠夫,不死天理何存?早些年白衣軍三過南京,沿江各地軍民死傷數十萬,血流成河,屍堆成山,你們這些造反的強盜國賊罪該萬死!”
冷魅渾身發僵,尖叫道:“老前輩,怎能聽他一面之詞?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順天王。”
“老夫雙目不盲,小夥子決不是說謊的人。”怪人肯定地說。
小英小華不約而同挺劍衝上,雙劍齊出搶救主人。
怪人哼一聲,大袖一揮,罡風乍起,勁氣進發,兩侍女像斷了線的風箏,連人帶劍跌出丈外,摔倒在壁根下幾乎昏厥。
“老前輩好精純的流雲飛袖。”永旭由衷地說。
“你懂得真不少。”怪人說:“這小女人說你說謊,你需要分辨嗎?”
“她都不認識順天王,並不足怪。順天王在十萬官兵的重圍下,借五行遁術隻身逃出重圍,官府行文天下要捉他殺頭,他早已改名換姓而且易了容,即使是他的老賊夥,見面也不知道他是誰,他怎會讓一個不相識的女人知道他的底細?”
“昨晚那些人又是何來路?”怪人問。
“老前輩大概許久不在江湖走動了。”
“老夫隱居十絕谷已有二十三年。”
“鄰縣飛龍嶺飛龍寨的底細,老前輩應該清楚。”
“不錯,算得上是鄰居。你與飛龍寨的鄭寨主有交情?”怪人問,神色不友好。
“晚輩不屑高攀這種宇內蟊賊。昨晚那位三眼虎,就是飛龍寨頗為重要人物。那位追魂弔客,是江西寧王府的把勢爪牙。寧王舉兵在即,普天之下,大概除了當今皇上不知他要造反之外,幾乎盡人皆知了。晚輩在九華山,幾乎攪散了寧王網羅天下黑道群豪的大計……”
他將九華山與廬山所發生的事故,簡要地說了,最後說:“寧王中了晚輩的離間計,趕走了順天王,這就是雙方皆欲得晚輩而甘心的原因所在。至於姬家那位畢夫子是不是順天王,晚輩到了黃州就可知道了。”
怪人呼了一聲,左手一伸,便捏住了冷魅的下頷,獰笑了一聲道:“小子,你到黃州找死嗎?老夫要把你留下來,把這幾個壞女人賊婆娘埋葬了。”
永旭伸手虛攔,苦笑道:“老前輩如果殺了她們,晚輩不但無法取得解藥,更無法查出順天王的下落了。”
怪人放鬆冷魅的下頷,獰笑道:“賊婆娘,你如果交出解藥,老來饒你一命。”
冷魅幾乎崩潰了,慘然說:“你把我剁了,我也交不出解藥,解藥在姬老莊主手中。如果我不能按期趕到黃州把周爺交出去,我自己也死路一條。”
“你撒謊!”
“老前輩……”
永旭於心不忍,介面道:“老前輩,逼死她也是任然,算了吧。”
“你……你打算隨她們去就死?”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晚輩必須冒險一走。”
“不行,老夫可替你主持公道,不許她們……”
“老前輩有解毀氣機的解藥嗎?”永旭搶著問。。
“這……老夫對毒藥疫蠱一類玩意欠學。”
“那就請老前輩放手不管。”
“可是……”
“老前輩,務請放手。晚輩要隨她們前往黃州,死中求活碰碰運氣。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