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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突然他摟緊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曖昧啊曖昧,我也非常配合的臉紅,輕聲害羞的回答,“好的”。

“那天穿白色西服的人,是你嗎?”他眼中散發著令人迷醉的光芒,純黑的眼眸深邃,彷彿要把人吸入。

“鳳學長,你,是說哪一個呢?”裝傻,毫無疑問我要裝傻,“我是女生,當然要穿裙子。”

他玩味的笑笑,不語,以一種更具誘惑力的目光看著我。

真的很帥啊,口水ING,可比咱家小景還差一點。

不知不覺曲終,我暫時從“沉醉的花痴”一角中切換,稍微關注下命運堪憂的爸爸。

老狐狸仍然一臉苦澀的被LOLI糾纏,媽媽到樂隊指揮哪裡說了些什麼,小景……

我還沒來的及看小景那裡,就被鳳鏡夜帶到一張餐桌旁,他從袖口取下一隻黑色的指甲大小的裝置,放在餐桌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他仍是笑,客套的不能代表情緒的笑。

竊聽器?錄音機?不錯,算你有誠意。

可是,你有誠意是你的事,我為什麼要有誠意呢?

“鳳學長,你為什麼要帶那種東西?”我故作驚訝。

“你……”他的聲音隱有一絲怒意,卻被驟然響起的鋼琴聲打斷。

委婉的小提琴配上重雷一般的鋼琴,還有風格獨特的巴揚,這是……Por Una Cabeza。

難道要跳探戈嗎?

一般情況下,家族聚會是不怎麼跳探戈的,因為參加的以上年紀的大叔大嬸級人物為多,他們還是適合跳舒緩的華爾茲。

我看看鳳鏡夜,大部分人在探戈的時候都會選擇退場,他呢?

他竟再次向我邀舞,應該說他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呢,還是太急於知道事實了?

相較於需要溫柔注視的華爾茲,不與舞伴對視卻將身體貼的更近的探戈更讓我反感。

畢竟又不是隨時隨處發情,沒事誰願意和不相干的人貼那麼近啊。

不過,我也是華麗的跡部家人啊,既然你敢邀請,我又有什麼好推辭的。

巴楊悠揚婉轉,小提琴尖細的拉扯著爬上高音,鋼琴的重音突然加入,巴楊和小提琴的聲音交錯糾結,柔軟的扭動腰臂;鋼琴轉而成為背景,腳下的舞步乾脆利落,充滿激情而欲應還拒。

撤去鋼琴,再度回到慵懶的愜意,我暫時從對樂曲的享受中出來,果然,只有三對,小景和藤原家的二小姐,媽媽和……那不是須王理事長嗎?!

媽媽臉上笑容燦爛,得意中透著不為人知的暗爽,老爸則一臉慘慼的立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

可是,媽媽,就算要氣他也沒必要找那個輕佻出名的須王理事長吧?!!

突然覺得相握的手上一緊,他揚起一個邪邪的笑容,貼近我的耳邊,“和我跳舞的時候,只能想著我。”

霸道的口吻,不容質疑的態度,也許真的會讓人在不自覺間淪陷吧。

我淡淡笑著,不語。

小提琴高調又內斂的引領著旋律,踏著高貴的步伐傲視一切。

腳尖繃直點地;向後輕劃半圈;挺直。

巴揚沉穩的附和著,毫不猶豫的追隨。

穩健的快走;又停下;旋轉至他懷中。

鋼琴強有力的衝擊,叫囂著抗議,卻又漸漸被同化成一個整體。

緊湊的舞步中;迷戀著。千百肆意地旋轉……

與他的配合竟格外默契。

氣質美女曾說:探戈是洋溢著激情的舞蹈,相擁的兩人即迎合著對方的腳步,也拒絕著,在旋轉中糾結,纏綿,沉醉卻不願意淪陷。

也許這樣的舞蹈正是適合充滿敵意的我們吧。

“願意承認了嗎。”再一次高潮到來時,他低聲問道。

“啊。”我只是答應著,沒有給出確切回答。

他笑笑,“還有什麼好裝的呢。”

我大駭。

“植之冢家最強傳人的弟子,會被怎樣的人一擊秒殺。”

我明白,自己已經完全被識破了,確實,當時的情況騙騙須王環那樣的單細胞生物大概能行,怎麼可能騙過他呢,和聰明人打交道實在是太麻煩啊。

這種情況下,隱藏已經變成了負擔,打死不認只會讓他的戒心更重,那不是我要的,更何苦他已經取下了錄音裝置,不用擔心留下話柄,還是索性坦白吧,把一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