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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還沒說完呢。”趙汀不滿的說道,“我聽說花匠引進的還有一種花卉叫一見鍾情,還是哥哥親自給命的名呢。”
趙源頷首,看趙汀這麼上心的模樣,笑道:“確實是我取的名字,也很有趣。不過你不是從來對賞花沒興趣的嗎?”
“這不也是讓你那一見鍾情給釣起好奇心了嗎?”趙汀梗著脖子,說道,“再者,我要求哥哥的可不是為了這一見鍾情。”
趙源挑眉,感覺到一陣後怕,看著趙汀,“那是為了什麼?”
“哥哥,”趙汀晃著趙源的胳膊,“過段時日我想辦個賞花會,就把你的園子借我幾天嘛。”拂逸裡面的景色有多美,人們只能從裡面傳出的詩詞窺得一二,總之就是在人們的傳聞中越來越美,越來越美的不似人間。能在這辦宴會,多有面子啊!
這麼一個好地方,人們當然是都想要去觀賞的,只是這園子明面上已經打上了景王世子的印記,自然沒人敢去找麻煩。滿園美景,至今得看的不過寥寥。趙源對這些東西的品味有目共睹,其中奇花異草便是與御花園相比也不差什麼的,畢竟皇帝太子知他愛花,都縱著他,有珍稀品種也不忘他一份,因此這個神秘的園子更是被傳的美若天堂。
不過趙汀不知道的是,這園子能出名,可不止是因為它的美,畢竟天下美園如此之多,為什麼就唯獨趙源的園子這麼讓人趨之若鶩?
趙源如今只在其中舉辦過兩次宴會,宴請的除了他的好友,都是他欣賞的有能之士,畢竟在朝的話,還是需要有自己的圈子的,這些有能之士,不拘出身,只要有才華,有人品,有他的幫助,在仕途上是有極大裨益的。比如,蘇州會員,蘇然,字山而,今科狀元是也。趙源算是他的座師,各方面趙源都是極滿意的,高手在民間。
原本狀元雖說一時風光,但是大多還是被分配到翰林院做編修,不過是個七品官,一個清水職位,若是想有進益,還是需不斷努力。但是正是因為趙源的青眼,被太子召為東宮右庶子,這可是從七品到五品的飛躍,加上如此便算入了太子一派,平常人可是想入都求助無門的。因著這件事,還有些或多或少的趙源出力之事,一些致力於仕途之人更是將趙源的拂逸宴視為通往上官的捷徑,更是瘋狂的想要奪得趙源的賞識,因此趙源更是將園林嚴加控制,讓眾人更是被釣的心癢癢了。
趙汀見趙源遲遲沒有反應,“哥哥,你可不能後悔啊,我都答應姐妹們了,如今她們可個個都期待著親眼目睹拂逸呢,堂堂郡主,我可不能落了面子啊。”
“哥哥想個事兒,瞧你急的,你去擬個日子告訴哥哥就是了,居然還為這事兒專程來求我。”趙源拍了下趙汀的頭,寵溺道。
捂住自己的髮髻,趙汀急咋咋說道:“都說了不要拍我髮髻了。還不是上次聚會她們把你那個園子傳的神乎其神的,又說你對園子那樣重視,我也怕觸了你的黴頭嘛。”
“再珍貴也只是個園子罷了,哥哥只是不耐煩理那些市儈之徒罷了,若是你能好好欣賞下這些,倒不負這些花開的心意了。”趙源笑道,趙汀對這些東西總提不起興趣,這些東西,對她婚後的交際自然是有很大益處的。
“汀兒知道了。”趙汀撅著嘴鬱悶回道,“哥哥,那樣好的園子,你就這樣鎖著,可不是暴殄天物、敝帚自珍了嗎?”看眾人那嚮往的模樣,哥哥做這個園子也只是為了他自己觀賞,如此豈不可惜?
“你也說了,是那樣好的園子,費了哥哥這樣多的心血,又怎麼能輕易讓那些不懂的人得了去?”趙源解釋道,又添上一句:“當然,哥哥不是說你,給你什麼哥哥都是願意的。”
“我自然知道不會有我的,我不喜歡但是又不是不懂。”趙汀得意道,“日子我都訂好啦,就在臘月十八,到時哥哥可得都給我準備好哦。”
趙源點點頭,欣然應允,“好了,走吧,父王也該回來了,咱們去請安吧。”
二人到了正殿,果然景王已經回來了,正與王妃聊著天。
“孩兒拜見父王母妃,父王母妃萬福金安。”趙源趙汀齊齊行禮道。
“都起吧。”景王發了話。
“源兒,今日朝堂之事,你還需好好思量,想來是要有場硬仗了。”景王撫須說道。最近是愈發適應自己沉穩的慈父形象了,景王心道。
“汀兒,還有兩年你便要出嫁,為父縱有不捨,也無可奈何,該學的,不要再任性了。”景王聽說最近趙汀對學女紅很不耐煩,王妃捨不得拘著她,他只好訓訓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