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打中迷你小人,三片黑渣濺在我旁邊,煙霧中還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我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在鋼絲上輕輕划動,受到高溫灼燒的鋼絲立刻崩斷。一瘸一拐地走到假玩偶邊,中了噬心咒的傢伙正躺在焦土上抽搐。“原來是兩個侏儒。”狠狠踹在這名應該是大哥的肚子上,我一把扯下他的玩偶外袍,黑色緊身衣靠顯露在外,胸口上用金色細線縫著碩大的數字:七。
代號9夠孫子的,換人了也不吱應下,害得我差點被這倆小東西玩死。繼續照著代號7的腦袋狂悶幾腳,鮮血從玩偶面具裡溢了下來。“你一定沒有體會過踩爆腦袋的感覺。”我的腳掌抵住他的小臉,對代號7和他弟弟又施展幾個較長的詛咒,令他們毫無還手餘地。
雖然腦子裡想得挺殘酷,可實際做起來並不簡單,我試了兩三種方法都沒有成功踩碎他的頭,反倒差點把自己的腳脖子扭了。“煩!”我抬起腳來衝他滿是鮮血的面具淬口唾沫,鞋底憑空迸發絲絲紫火,這一腳踩得無比舒暢,小腿兩側飄升滾滾黑煙。
解決完哥哥,還有弟弟。漫步走向另一位半人高的侏儒小子,我掏出詛咒大全從頭到尾挨個念起,讓他享受享受全套服務的至尊感受。倒地不起的弟弟隨著新詛咒一會兒扭動一會兒顫抖,甚至用兩隻小手不停地抓撓頭皮。
“這個爽。”我眼珠一亮,不再詠誦新的詛咒,站在他身邊靜靜觀瞧他如何將自己的頭皮全部撓破,一塊一塊地抓下來。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可以,可以。。。。。。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伴隨慘叫的尖細聲音從侏儒嘴中斷斷續續地嚎出,他的手指上纏繞縷縷褐發,指甲里布滿血跡。
“我沒啥想知道的。”我摸摸下巴,這小子提出來的建議真沒份量,倒不如給我一打子金幣來得實惠。不過我思想中倒是閃出放他一馬的念頭,並不是因為可憐他,而是我想透過他來提出談判這個事兒。
“喲,瞧你疼的。”侏儒弟弟的手指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叫得比殺豬還難聽。我拍拍他被濺到血點的慘白小臉,笑嘻嘻地說道:“幫我辦個事,我饒你一命,你看怎麼樣?”
小侏儒拼命地抖動他的腦袋,看意思是接受了。我故意放慢動作,等他摳下一片頭皮的時候,才重新掏書選擇一個應該不帶體罰效果的詛咒施加在他身上。
“這麼不停地流血,你會死的。”他的雙手終於停止抓撓,長時間用力導致十根手指顫抖不止,血滴落在袍子上,異樣紅豔。“我幫你處理一下吧。”我微笑著將手掌挪到他腦袋瓜子上,一股紅火憑空燃燒,血肉模糊的傷口冒出絲絲青煙,侏儒叫得撕心裂肺。
“不想再嘗試一回,就老老實實別起異心。”止住血後,我站起身,兩隻眼睛掃了掃這個神情絕望的敵人,“你代號幾啊?”
“八。。。。。。”小侏儒尖細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心死的感覺,料他也不敢反抗了。
“你哥是七,你是八。挺厲害嘿,兄弟倆佔了前十名的兩位。”我拍拍褲子上的土,隨口說道。
代號8頹然一笑,“我哥死了,我廢了,沒臉提厲害二字。”他的雙眼一直盯著地面,不敢抬起與我對視。
“你們這次一共派了幾個人刺殺我們?”我看他沒精打采的德行,也懶得再和他扯皮,直接步入正題。
“我,我哥,代號9,一共三人。”小侏儒不作任何停滯便回答了我的問題。
就仨啊,我稍稍放心。“我的同伴去哪了?”
“她們正和代號9交手。本來我和我哥負責她們兩個,可代號9和你接觸之後非要——”他的嗓音顫了顫,“非要和我們換,所以我們才迫於無奈埋伏你。”
“告訴我方向。”二打一,到現在還沒打完,我過去瞧瞧為好。小侏儒指指大路另一邊,“行,你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赤金想跟你們刺客聯盟談判,只要不繼續派刺客騷擾,我們可以不計前嫌。”我衝他咧咧嘴,做個射擊的手勢,轉身朝他所指的方位走去。
從上坡到下坡,我一腳輕一腳重地艱難移動,卸在一旁的馬兒倒是很乖,直到現在都沒有亂跑。慢慢走進對面的灌木叢裡,我有些分不清方向,只得全憑天上的太陽來揣測位置。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隱約聽見遠處傳來兵器交接之聲,遠遠看去一道大號黑影邊圍繞著無數細小影子漫天亂飛,著實附和伊迪絲的外號:亂影箭。
“你那邊打完了?”光大姐發現我從灌木叢中走了過來,她衝我招招手。
“打完了,差點沒死人家兩兄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