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看著她。
“我這麼說並不是不喜歡你,事實上──”她好言好語的開口解釋,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叮叮叮……”
她歉然的看他一眼,然後低下頭來掏出口袋裡的手機來接聽。
“喂,嘉君。”她有點無力的對打電話來的高中死黨應聲道,心裡還在想著該如何拒絕他才能讓他接受,並不不傷害到他。
可是電話那頭傳來清楚的哭泣聲,卻讓她在一瞬間渾身緊繃的從座椅上挺直了起來,同時將他丟到十萬八千里外。
“嘉君,是你嗎?回答我!”她抓緊手機,大聲的朝電話那頭叫道。
“怎麼了?”坐在一旁的關鹹胥關心的看著她問道。
她迅速地對他搖了下頭,然後繼續對著手機那頭叫道:“嘉君,你說話呀,回答我,是你嗎?”
“於晞,嗚……”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好友的聲音,讓她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先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她柔聲安撫著電話那頭的好友問道,但是電話那頭除了不斷嗚咽的聲音外,她什麼也聽不見。
“你在哪裡?在家嗎?”她改問道。
“嗯嗚……”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找你。你別出門喔,要等我喔。”她迅速的交代道,然後收了線,轉頭歉聲對關鹹胥說:“對不起,我的朋友出了點事,我必需馬上趕到她那裡,所以──”
“我載你過去。”他打斷她,一邊發動車子的引擎,一邊開口問道:“你朋友家住哪兒?”
“不必了,我──”她想拒絕他,卻被他打斷。
“開車比較快,而且也許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他迅速的說道,然後再度問她,“我們該往哪裡走?”
井於晞僅猶豫了兩秒,便同意了他的說法。
“公館。”她告訴他方向。
“今天真是謝謝你。不,我應該說這一陣子真是謝謝你了。”看著關鹹胥將車子引擎熄火,井於晞誠心的對他說道。
這一陣子為了好友嘉君被男朋友劈腿的事,她簡直就像一根兩頭燒的蠟燭般,差點沒燒得連菸灰都沒剩。
不,正確點來說應該是四頭燒才對,因為除了忙嘉君的事之外,她還得忙安娜堤的正職工作,忙一家小麵店的兼職工作,然後就是照顧家裡的迷糊姐姐了。
這陣子若不是因為曲傘�愣運�奶辶攏�約骯叵恬閭�慕鈾偷娜刃陌錈Φ幕埃��隙ɑ嶗鄣梗��運�娓煤煤酶行凰�塹模�繞涫巧砼緣乃��
嘉君的情況比她預期的還要糟糕好幾倍,因為她壓根兒就沒想到向來擔小的她竟然有勇氣割腕自殺。早知如此,當初她和那個劈腿男交往時,她就應該極力反對到底,不應該為了不想打壞兩人友好的關係而對她說出違心之論,她真的很後悔。
因為後悔,也為了贖罪,所以在嘉君發生割腕自殺的事之後,她幾乎將所有私人的時間都用來陪伴她。陪她聊天,陪她逛街,陪她看電影,只要能夠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再去想那個混蛋劈腿男,她什麼都願意做。
上回她們在逛街時,因為關鹹胥的意外插花讓嘉君露出久未展露的笑顏,所以她在今天出門巧遇見他時,便不知不覺地脫口問他願意不願陪她來看嘉君,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唉,想當初她還說要和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哩,根本就是在說夢話嘛。
不過幸好還有一點值得安慰的,那就是他沒有開口說要追求她,問她願不願意和他交往。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我並沒有為你做什麼。”關鹹胥看了她一眼,推開車門道。
“有沒有,我們倆都心知肚明。”井於晞對他微微一笑,跟著推開車門跳下車。
今天天氣不錯,剛剛他們倆在來的路上已經討論過了,決定帶嘉君到郊外去走一走。
她並沒有事先通知嘉君她今天會來找她,因為過去這段時間都是她強迫她出門她才會出門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她會不在家。
用從嘉君那裡銬備來的鑰匙開啟樓下大門,再一路爬樓梯爬到嘉君租住的六樓套房門前,她用鑰匙圈上的另一把鑰匙開門,然後直接脫鞋走進屋裡。
“嘉君,我來──”她揚聲叫道,聲音卻在一瞬間嘎然而止。
因為屋裡面竟然不只有嘉君一個人在而已,還有那個該死的劈腿男竟然也在,而且他們倆坐得還不是該死的近。
不,正確的說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