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成則在廚房一角劈柴。
此時。幾人看王爹回來,劉氏起身拿了汗巾給王爹擦汗,邊擦邊問:“怎麼問?”
“於老先生當然支援,他還說最好掛靠在同文書院名下,我打算明天再找沈大人說說。”王爹說著,又衝著王成道:“阿成,這錢是你贏來的,爹做這樣的主,還得你看看同不同意?”
“爹,這錢雖是我贏來的,但其實是阿黛的主意,這事阿黛說了算。”王成倒是不居功,這廝其實有些不拿錢當回事。終歸來說還是發家太具傳奇性,太容易了。
“我哪裡懂這些,這事自然是爹拿主意。”阿黛笑眯眯的道。
“那行,爹就拿主意了,等私塾辦好,爹就辭了這個訓導,去管理私塾。”
這回學子上書的處罰下來,他和安修之今年沒有參加鄉試的資格,而當初他進書院做訓導,最主要是方便他在書院讀書,而今又傳來那些謠言,雖然謠言已經平息,但王爹這樣的性子,再加上身上還揹著處罰自不好再留在書院做訓導。
而下一屆還要再等三年,王繼善也是曉得自己的本事的,他是書讀的紮實,但要論天份,別說安修之之流,就算是如今衙門裡的天文生高百壽一流,他也不見得強上多少。
那高百壽跟王繼善本是同窗,還有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