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吻一下我光滑的脖子,說:“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
“都說了不用負責了!……唔……”
臉像火燒一樣,滑膩的膏體減輕了紅漲的痛楚,他力道已經很輕,但敏感的某處被輕輕來回接觸……讓我不斷回憶起剛才的……火辣場面……嗚……
我緊咬著嘴唇,想抑制顫抖卻抑制不了,想掙扎又掙扎不脫,唯有任他動作。
方昕低聲問我:“剛才,一直都在忍著疼嗎?”
我一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才……反應過來,沒經地大腦答了一句:“……那時不覺得很疼……”
卻突然聽到身後某人開心的笑聲!
猛然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我覺得我可以直接撞死了……
他一放鬆我,我就迅速縮退到床的另一角……只有穿嚴實了才安全,我說:“……把衣服遞給我。”他開啟了燈,我四處尋找衣服的蹤影——啊,怎麼在門邊?裹嚴被單我伸出腿踏地面,試圖過去,卻在踩地的一瞬間腿一軟——我扶住床沿……腰部和下身非一般的痠軟呃……羞窘到死……他把抱我起來,我才發現如果他真用力,我根本不是對手……不顧我反抗,他把我鎖進懷裡面,放回柔軟的床上蓋好被子,怕失去似的緊抱,我尷尬地想要扳開他擁住我的手,他揉揉我頭髮:“娘子,現在是凌晨啊,你能去哪裡?乖乖睡吧,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的。”
嗚……我瞬間燒紅……拜託,別再提……
被他抱著一起靜靜地躺在床上,隔著被子倚靠著他溫暖結實的胸膛,也許是累到了吧,我漸漸睡著……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手還握著我的手,我指上還戴著那枚戒指。我輕輕掰脫他的手,溜下床,從衣服口袋裡找到裝著那枚SEA-IN-BLOOD耳環的盒子,連戒指一起裝進去。
我要開溜。
從被子裡爬出來,坐起來的一瞬,腰疼得我跳了一下,第一次果然不能太激烈……強自鎮定下來,我穿好衣裳,一開啟門,看到眼前風景,驚了!觀音姐姐瑪利亞!這裡是海面上!
才發現我無從逃走!除非用遊的!
方昕一定是買完藥之後就叫SAILOR開船了,我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湛藍晴天,浪花大海,兩色風景,這艘船,開往澳門?
可是我今天還要上課啊!我也並沒有答應他要去澳門,那麼我現在算是在做什麼?我曠課的理由難道是“不良”之後的養傷?怎麼可能?耶穌和我媽都會吐血的……
突然被擁入一個清涼的懷抱,熟悉了的氣息,不用轉頭我也知道是誰。
被轉過去面對他,我抓住他的已經,看球他的T恤之後卻突然僵住——他的衣服昨天被我撕破,現在穿的這件,竟然恰好跟歐弦常常喜歡穿的那件極像。
腦子一下超亂。他吻過來,我側避,他只碰中我臉頰,我尷尬地推開他,他只是問我:“石珈,你還要跑掉嗎?”
他的氣澤離我這麼近,讓我無法冷靜回答,我掙扎一下,推開他環在我腰上的手臂,卻突然看到他的手上,有三條血痕。
我用手指輕輕觸碰那血跡已經乾涸的周邊,不好意思地問他:“這是被我抓的麼?”
傷口被觸碰,方昕微微抖了一下,相比一定是很疼吧。方昕笑笑,接下來說出的話讓我想要跳海了:“不是,你都是用咬的……”
呃……可惡!……
目光閃避掩飾心中的羞窘我問:“那這怎麼回事?”
“沒什麼,刮傷而已。”
他昨天擊碎車窗來著!突然,我覺得很內疚,昨晚我什麼都顧不上,也沒注意到,好像還用力抓緊他的手來著,他也沒說……
唉,這個人啊……君贈我浮木,我卻盼君以慧劍,望君斬情絲。
我問他:“船上有沒有雙氧水什麼的?”
看到我內疚,他拍拍我說:“小傷而已,不算什麼,練柔道和空手道時也常常弄傷,方翎打人的時候比我還狠。”
他擁住我,跟我一起去澳門吧:“她也很想念你,方越爺爺也希望你能夠再去住幾天。”
額……那個“也”是什麼意思?
我想問他昨天他是怎麼能夠在危機關頭感到來救我的?……雖然這場救很夠本兒。
方昕招手吩咐船員一直在加熱著的早餐可以擺上桌的了,他說:“你餓了沒有?我們去吃東西。”
我搖搖頭:“……方昕,我想要下船。”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