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劇痛。
不知道是因為上午的遭遇,還是因為眼前的淒涼。
方昕摟住了我,我第一次沒有掙脫,我竭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點,我說:“方昕,沒有人再要我了,你願意要嗎?你如果嫌棄我這個時候才答應你,你可以拒絕我,沒關係。”
薛欣澳站起來:“石珈,你誤會了……”
我甩甩頭,想要抬起手,右手牽痛了一紮又不得不垂下,我緩慢地說:“你愛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不過,聽不聽是我自己的事。”
方昕說:“我們走吧,離開這裡。”
一切就像是諷刺,韓劇的女主角兒臨走之前,總要甩男主角兒一個耳光說:“你始亂終棄!”
男主角一把攥住女主的手:“我和你,幾時真正亂過?”
女主角說:“我們兩個,從此,放過彼此,兩不相欠吧……”
男主角則會回答:“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想要你知道,她沒有你那麼堅強……”然後女主突然掏出一張絲帕咳出兩口鮮血,狂奔而出,男主出來追然後他們卻被車撞死……
可是這不是拍韓劇,我想,我和歐弦所有感情,難道只算一個P?
突然間,一切變得無趣,突然發現,當年所具有的那種愛情的勇氣,我已經不再擁有了。
我輕輕說了句:“走吧。”
走吧。
離開這裡。
第十九章:重逢卻驚怒
我說:“難道你殺過人?”
他說:“未有,不過有手下人自殺。”
方昕說:“最近多風波,方氏集團裡面已經有三個員工跳樓自殺身亡,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他們不能自己排解。”
方越說,援金是十二萬澳幣,不過,方氏企業八十萬員工,死掉三個,比例非常小,不算什麼。
我說:“奎地都系做乜工作嘎?(他們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方昕解釋:“他們都是最底層的員工,製作鋼釘的,一個人抽鐵絲,另一個人拉直,第三個人截斷,第四個人削尖,第五個人磨光尖端以便安裝釘頭,做釘頭要求有三道不同的工序,裝配是一項專門的業務,甚至把針裝進紙盒也是一項手藝。”
我說:“唔可以用機器來做?”
方越說:“內地滴勞動力好廉價嘎,平過機器,兼且鋼釘品種製作靈活。(內地勞動力比機器廉價,人工操作,機床不用換。)”
我說:“可是,那個抽鐵絲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