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論我稱小辛做師弟妹,還是叫你賢婿都差輩了呀。”
段君恆囧,“……”
“叩”童老爺一腦門磕雕花的床頭上了,就算沒血童夫人也能感覺到童老爺想一臉血地看著她。
童老爺不顧腦門上的大包,“你困擾的只有這個嗎?”
童夫人一臉茫然的,“難道該困擾有人會反對他們?”說完,倏然看向本餘大師。
本餘大師:“……幹嘛看我?”
本齋大師忽然感慨道:“阿彌陀佛,這是懲罰。”
本餘大師:“……”轉身就回去補做早課。
而餘下的人沒等童夫人扭頭來看他們呢,就做鳥獸散了。
童夫人攤手,對童老爺道:“你看沒人反對。”
“我反對。”童老爺大聲道。
童夫人忽然發飆,“你個忘恩負義沒良心的,小辛和君恆都沒反對你和卻上心頭一起,你反倒恩將仇報背信棄義反對他們。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要將心比心……”
童老爺:“……”
火雞卻上心頭:“……”
童辛看到童夫人給他打的手勢,偷偷拉著段君恆走出去。
段君恆很擔心,從童夫人無條件接受他那刻起,他就視童家所有人為親人了,所以他一步幾回頭地看房內,“辛,真的可以離開嗎?你娘和你爹正為我們的事起爭執呢。”
童辛笑道:“放心吧,只要是我娘早就駕輕就熟了。”
果不其然,童辛剛說完沒多久,廂房內便安靜了下來,低低的似是很痛苦的呻吟傳來。
段君恆微微紅了臉,鬆了口氣。
再見到童夫人時,是在大夥準備出發前往武當山,就見童夫人一臉滋潤地和眾人打招呼。
童老爺雖未給段君恆好臉色,但已經不再出言反對了。
童良駕車,段君恆和童老爺騎馬。
童辛和童夫人坐馬車裡。
“娘,你不是在家裡收拾手尾嗎?怎麼來了?”童辛問道。
童夫人這才將擔憂掛上了臉,“我很擔心你大哥。”
童辛安慰道:“大哥帶著‘東西’南下了,他沒事了。”
“南下?”童夫人忽然怔忡道:“那他留的記號為何是北上的?”
“北上?”童辛也訝異了,放低聲音,“他應該帶著龍脈卷軸回南京了才對?”
“那……那些記號是怎麼回事?”
童辛也無法解釋。
母子兩沉默了很久,童夫人道:“只能靜候你哥的訊息了。”
童辛他們一行上武當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路,避免遇上不必要的麻煩。
可沒想竟然有人知道他們走這條路,早早便恭候著了。
“童師叔,”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帶著一群年輕的弟子上前,“恭候多時了。”
“是譚空庚真人。”本齋大師道。
童辛他們一行詫異,“道長是如何得知我們等走這條路上山的?”
譚空庚真人道:“不是貧道,是家師。”
“張真人?”本餘大師他們恭維道:“不愧是得道的高人,掐指一算便知了!”
譚空庚真人有些不太好意思道:“家師……他抓鬮的。”
一干人:“……”
譚空庚還沒說完,其實張三丰還交代了,如果沒遇上童辛他們,回來再抓一次。
唯獨童辛“啪”地展開手中的摺扇,一派風度翩翩道:“張真人不愧是我的知己,我們心有靈犀啊!”
譚空庚問道:“怎麼講?”
“我選這條路上山也是抓鬮的。”
“……”
一行人跟著武當派的弟子浩浩蕩蕩地上山了
“你什麼時候和張真人這般知己了?”童夫人問道。
童辛倏然起敬道:“神交的。”
“……”
一行人終於在會日落西山之時,終於再度回到了玉虛宮。
童辛一抖身上的風塵,整整衣冠,邊說邊走進玉虛宮的大門,“我們的到來應該是萬眾矚目的,萬眾期待的,萬眾一心的……”說著忽然將已經邁進去的一腳又收了回來,心有慼慼然道:“……萬劍穿心的。”
眾人:“……”
譚空庚急忙提起衣袍下襬進去,大喝:“都住手。”
童辛和童良探頭進門去,就見看似是正邪雙方正在刀劍相向,劍拔弩張。
此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