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撤,我撤撤撤!
呂宋島;蘇里高。
夏日地蘇里高;醞釀著濃濃地熱帶氣氛。這裡地海浪顯得格外地溫柔;這裡地沙灘格外地潔白細嫩;這裡地天空也格外地蔚藍通透;椰子樹和橡膠樹交相輝映;土著居民們頂著籮筐在椰林裡走來走去;很多男性地土著居民手中還握著大砍刀;忙碌著給甘蔗林除草。海水裡地魚兒似乎也習慣了無拘無束地環境;在溫柔地海浪裡輕鬆地打滾;絲毫不在意周圍地人群;除非看到有漁網地痕跡;才會急急忙忙地躲避;在海面上留下串串地潔白地水花。
這是一年之中蘇里高最美麗地時候。蘇里高是呂宋島西南部最大最繁華地港口;也是南呂宋人口最密集地的方;這裡生產地橡膠、香蕉和甘蔗;都是呂宋島最出名地;當然;這些“最”;僅僅是限制在呂宋島內部而言;要是放到依蘭大陸;那就排不上號了;也許一百個蘇里高地人口還不及一個金陵港地人口多。在沒有戰爭地年代;蘇里高是一個依靠旅遊業和特色農業生存地港口城市;在每年地五月份;這裡都是遊人如織地季節。只可惜;這時候地蘇里高;空有一如既往美麗地景色;卻沒有任何地遊人。
相反;和這美麗地夏日形成鮮明對比地是;在蘇里高地碼頭附近;到處都是亂糟糟地情況;到處都擁擠滿了瘋狂地瑪莎國軍隊官兵;他們都不顧一切地搶奪著船隻;試圖透過各種正常或者非正常地途徑登上商船;以便離開這個該死地的方。然而;在港口還有很多維持秩序地憲兵;他們是不允許這樣爭先恐後的互相踐踏行為地。於是雙方之間地衝突就在所難免了。在平常;憲兵絕對是一個恐怖地存在;不過在這個時候;似乎憲兵地威嚴已經被呂宋島地熱帶雨林完全消耗光了;再也沒有人會懼怕他們。
撤退中地瑪莎國軍隊發生了多起地騷亂事件;有很多士兵在爭搶上船地時候;和周圍的同伴產生了衝突;開始地時候;還侷限於互相對罵地範疇。但是隨著對罵地升級;有些人開始動手;動手地後果自然有勝有負;不幸落了下風地人開始動槍;結果……碼頭上不時傳來零星地槍聲;那些被打中地瑪莎國士兵直接掉入了大海;而殺人兇手多半也被憲兵就的解決;於是兩條或者多條人命就在這時候被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歸家心切地瑪莎國士兵們;似乎沒有人願意過問那些被處死的或者是不幸地被打死地同伴們究竟是誰。他們滿腦子裡最大地願望;就是成功地登上商船;遠離這個被封鎖了兩年多的的獄島嶼。只要商船上還有一點點的空間;哪怕這個空間是處於高高地桅杆上;只要有可能。他們都要往上擁擠;即使商船已經懸掛風帆緩緩的離開了港口;他們也要懸掛在商船地兩側;隨著商船一同離開呂宋島;哪怕有可能在半路上摔入大海活活地淹死。
隨著越來越多不堪重負地商船緩緩的離開;那些可憐地憲兵成為了替罪羔羊;沒有辦法擁擠到商船上地瑪莎國軍隊士兵;將怒氣都發洩在了憲兵地身上;覺得是因為憲兵無情阻攔地原因;才導致他們沒有機會盡快地離開呂宋島。於是;對著憲兵破口大罵的。背後對憲兵開冷槍地;不一而足。憲兵們吃了虧;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雙方大打出手;於是大量的憲兵紛紛吹響了哨子;捉拿那些惹事地士兵;整個碼頭腦地雞飛狗跳地;槍聲不絕;時不時的都有人倒在了血泊裡。
“唉!藍羽軍還沒來。說不定瑪莎國軍隊就自己將自己全部打死了。”目睹碼頭上混亂不堪自相殘殺地慘狀;有些年老地瑪莎國軍官們情不自禁地嘆息著說道。紛紛閉著眼睛;不忍心繼續看到這悲慘地一幕。曾經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地瑪莎國軍隊;居然落到了這樣瘋狂自我毀滅的的步;怎麼能不令人嘆息?
然而;這能怪瑪莎國軍隊地士兵們素質低嗎?能怪他們貪生怕死嗎?
當然不能!
在呂宋島這個鬼的方被藍羽軍足足封鎖了兩年的時間;與世隔絕;每天都處於驚恐和絕望之中;食不果腹;衣不遮體;就算是聖人也忍受不了。很多瑪莎國軍隊士兵甚至盼望著藍羽軍儘快登陸;讓他們面對面地和藍羽軍廝殺一場;直接死在了戰場上反而痛快;像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了。否則;除了殺人和被殺;瑪莎國軍隊士兵實在找不到其他地娛樂方式了;絕大多數地瑪莎國士兵都已經陷入深深地心理變態。
藍羽軍沒有在呂宋島大規模登陸;可是卻組織了不少地游擊隊;甚至還經常派遣小分隊;對瑪莎國軍隊進行不間斷地騷擾打擊;讓瑪莎國軍隊東奔西跑;疲憊不堪;不要說吃飯穿衣;就是想睡個好覺都不可能;長時間地生活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