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像是在用她所有的力氣和生命在對月白喊救命,無奈之下卻只能讓她快跑!快跑?月白突然真的有種想要逃走的感覺,那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是想要救她,還是想要救自己?
“月白?沒事吧?”纖竹見她呆立在原地不動,以為她被嚇傻了,忙問!
月白回過神,揉揉自己被抓疼的右手臂,對纖竹說道:“沒事。”又轉頭問向一邊的古秀:“那是誰?”
古秀依舊一副大家風範的樣子,像是習慣了,絲毫沒受到驚嚇和不安,對著月白禮貌的說道:
“驚著江公子了,那是我爹的小妾,柳氏,去年剛進門,沒多久就瘋了~~剛開始還時好時瘋的,自從我爹病了,她也就徹底的瘋了,整日裡盡說些胡話,總喊人救她,又叫人快跑的!公子莫怪,平時都將她鎖在後院兒,成日鎖著她也越發瘋的厲害,今兒個想是哪個下人見她稍好一點兒便將她帶出來曬曬太陽吧,卻叫公子遇上了,是在失禮的很,古秀給您賠不是了!”說罷便拱手作揖,給月白做賠禮。
纖竹見狀忙上前道:“古小姐莫如此,誰家沒有難唸的經呢,我們只是外人,不會怪罪的,只是這石大夫病了,不知還能否給我們瞧病呢?”
“這~~!各位還是先安頓吧,你們都是千里迢迢來的,這病~~從長計議便是,我爹怕是起不來給江公子瞧病了!”
纖竹聽她這麼一說如晴天霹靂,實在安奈不住,忙問:“江神醫是怎麼了,病的很重嗎?”
“我爹在半個月前,便倒下了,一病不起的,別說瞧病了,現在連個話兒都說不出來了!”古秀說這面露難色。
纖竹還想問,月白忙拉住他,說道:“莫為難人家了,既然古神醫都病成這樣了,自然也是不能為我看病了,我們也不要打擾人家,擇日回去吧!”
“這~~”纖竹現在的腦子就像是砸開了鍋似的,唯一鮮明的念頭是,月白怎麼辦?
“江公子既來之到也不必忙著走,我爹雖病倒了,可他留下的醫書無數,小女子平日裡就愛讀些我爹留下的醫書,也不怕各位見笑,雖然我的醫術不如我爹,可若公子願意留下,給小女子留些時日我也許能給公子查查,看能不能治公子的病的!”
聽她這麼說纖竹終於找到了方向,他決定留下。
“姑娘就快大婚,我們留下豈不叨擾!”月白說。
“其實這次王爺親自前來便是與我家人商討將婚期延遲一事,不瞞各位,我家近日裡出了些事,爹爹又病了,婚事便想向後延,沒想王爺親自來了!”
纖竹聽她這麼一說忙拉了一下月白手,示意她莫要再推辭!他要留給月白一絲希望,不管這古秀能否真的治好月白,至少他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暫且先留在這裡再說。
“那打擾古小姐了!”纖竹作揖道。
“哪裡!”古秀還禮!
他們一行人便暫時在古家安頓了下來,月白始終想著那個瘋女人的話,她只覺得那個女人的
眼神是真的想要救她!
第十二章
古秀將月白一行人安頓好之後,便在纖竹的要求下帶他們去看望了病重的古板巖。譚洛修也被古昱領到了古板巖的病房。
剛進房月白就聞到了濃重的藥味參雜著一股更為濃重的腐臭味,那藥味像是為了掩蓋著腐臭味的,可夾雜在其中卻更是難聞了起來,甚是讓人作嘔。小陶然本來是欣然的跟她們一起來看古板巖的,可剛進房門就跑出去把晚飯給吐了!月白皺眉看向纖竹,纖竹開口問了句:“不知古御醫身患何疾?”
古秀低頭淡然的道:“父親從年前便開始身體就有些不適,一直查不出病因,自從上月突然倒下便再也起不來床了,每日靠食些稀粥度日,我還命人配了些藥食可見效甚微!父親終日臥床,生活起居皆不得自理,雖然天天有人照料,可不多日那面板便開始有些發腐,藥是沒斷過,只是。。。。。。父親這病,與其說他是個病人,不如說像個活死人了~~”古秀說完眼角已經有淚。
“有沒有請別的大夫瞧瞧?”譚洛修問。
“瞧了!皆不知得的是什麼病!”古秀無奈道。
“你們看完了沒,看完了我們能走了嗎~~~”陶然在外面捏著鼻子嚷道。
“月白你去陪著陶然吧,別讓她沒規沒距的!”譚洛修說著,月白覺得他使喚自個兒跟使喚自個兒家丫頭似的順口,可她怎麼聽著怪彆扭的呢,不過這小陶然也是,這病人本來就夠受罪的了,她那樣兒不更讓人難受嗎,也罷,她也不想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