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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常說”司徒纖竹;你啥時候以身相許報我爹的恩啊!”這會兒他真的要以身相許了;她看起來倒是挺不樂意的;許又是他多心;別人其實根本也就是隨口說說玩兒的;原來覺得不像啊;現在想想倒是挺有可能的;只是;這丫頭真的;變了!

“雲來樓”沁園鎮的大酒樓;月白和纖竹剛到那兒;卻又見一人被從裡面丟出來;一身酒氣的一個醉漢!掌櫃的還在裡面喊:“行了;扔外面就行了;明天再去田員外府上問他要錢!”

這人有點兒眼熟;不就是剛剛在米店被轟出來的偷兒嗎?這偷兒手裡還捧著一罈子酒呢!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進去吧”纖竹說。

“不管他嗎!”這人還摔在地上呢;她人民警察的正義感突然冒了上來;雖然是個偷兒也不該這麼扔在街上吧!於是上前準備扶他一把。

“大叔;起~~來!”媽呀比豬還沉啊;人倒是沒扶起來;大叔一個甩手差點兒把她給摔了。

“別管他了;又不是第一次!”纖竹過來拉她

“大叔;別喝了;在喝;喝死了!”月白過去搶他酒罈;哇!這豬抓的真牢!街上也沒人管他;大家似是都習慣了;月白離的他近;就聽見他的嘴裡;念念道道的;其實是個名字:”燕燕!”含糊其辭的;旁人是聽不真切;不過離得近;月白倒是聽見了。

燕燕?還沒等她反應;纖竹已經拉起她往店裡走去

這頓飯倒是讓她搞明白了;那個醉漢兼偷兒;本是鎮上田員外府裡的賬房先生;本來挺受員外器重的;人也長的有模有樣;只是沒多久呢;就戀上了賭;成天往裡輸錢;這賬房先生是沒得做了;只能做個小家丁;可還是惡性不改;不僅賭錢;喝酒;還成天的往鎮上男性們唯一的娛樂場所珺雁樓跑;和那裡頭的小紅牌搞的火熱;後來又相中了米店老闆娘;老闆娘夫家姓李;這裡的人呢;都管她叫李夫人;家裡的兒子李雲龍可不喜歡他;可老闆娘倒對他還行;不像別人老給他白眼。有時候還會給他點兒錢;而那李雲龍卻老說他去他們米店偷錢;真是偷的還是給的倒也說不清了;反正老闆娘也沒不樂意;衙門也管不著。

月白想著剛剛小巷裡看到的場景莫非就是老闆娘在給他錢呢!想著卻是極有可能!這種人;也卻是是不招人喜歡;他常常這樣橫在路邊沒人管估計也是常事兒了;反正酒醒了他也會自己回去;要不就是被員外府的人抬回去。

唉!真是什麼地方都有這種人;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爹來對不起娘!敗類一個!月白人民警察的無奈感又來了;直感嘆人各有心;有的紅紅的;有的黑黑的;還有豹紋的!

數日後。屋外傾盆大雨;屋內老爹大怒:“不行;都收了人家的聘禮了;怎麼能老託著婚期呢;我已經讓媒婆把兩個月內的好日子都列出來了;回頭讓司徒他們家一起挑個好日子;把事兒辦了!”

月白頭疼;她這個老爹典型的;人民政府作風;說一不二的;不給老百姓喘息的機會;月白無計可施

只好裝天真;直道:”爹爹;女兒捨不得你嘛!”

“胡鬧;又不是以後見不著了;自從上次你和纖竹採藥回來;我就覺得不對;以前你是明示暗喻的讓人趕緊報恩的;現在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兒啊?纖竹得罪你了;還是你~~給我看上別人了!給我說明白了!”

“老爹;你怎麼跟審犯人似的;審我啊!”月白狂冤啊;以前那個小天真可不是我啊;這話兒又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

“那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了!”老爹是語不驚人死不罷休。月白內心掙扎;是說實話;還是撒個謊呢?這是個問題!想著想著後腦勺隱隱有點兒微疼;月白醒悟!

不如裝個病先;反正自己的頭真的有點兒疼;於是捂著後腦裝了起來:”喲!頭疼;頭疼;爹爹;我頭好疼!”

“怎麼頭疼了~~”老爹不解。

“就是前些天上山採藥時候摔到頭了!”月白若假裝淡定的說著。

“怎麼沒聽纖竹說呢;爹瞧瞧;哪兒疼啊;明天去找個大夫看看;這個纖竹怎麼都沒說清楚!~~~”

老爹喋喋不休的說著;月白覺得有點兒內疚;瞧這老爹緊張的;唉!月白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個心軟之人;都見不得別人難過;忙安慰道:”老爹不要緊的;睡一覺就好了;而且前兩天纖竹帶我去看過的;就是東郊醫管的宋大夫啊;他說了;我沒事兒!”這是事實。

“那就好;那你去睡吧啊!”

嘿嘿月白偷笑;睡覺去也。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