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巖一直無子才納了她,她倒挺好的生了一兒一女,大夫人不管事兒以後,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下人們也都聽她的,那個柳氏就因為長得有幾分像明如玉便被娶近了門,結果瘋了!照顧她的,那麼巧又是那個小白!你們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跟大夫人有關呢!”
月白和纖竹互看了一眼,纖竹說道:“這麼說來,那個大夫人倒是嫌疑很大!”
“可如果這麼說,那明如玉小產和柳氏瘋癲很可能是大夫人害的,可柳氏和席孟凡是不是她殺的到也不能定論!”月白說。
“這個很容易啊,你看,她看到明如玉得寵,就害她小產,又安排自己的人給古板巖,看到柳氏得寵又害柳氏!這種女人根本就是喪心病狂,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再說了,說不定是柳氏知道她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才殺人滅口的,你看她成天在佛堂禮佛,定是做了虧心事!”陶然說。
“可席孟凡是她的女婿,她為什麼要殺席孟凡呢?”纖竹說。
“你們不是說席孟凡知道了柳氏是被人殺的,所以遭人滅口的嗎?”陶然說。
“她會殺自己的女婿嗎?她沒有兒子,女婿也算是半子,你看那趙星宏平時無所事事,也不見他有什麼營生,可活著跟個富家公子沒兩樣!若不是大夫人一直接濟著他,他那能過的這邊好!”月白說。
“可那書生不如趙星宏圓滑,又清高的很,說不定不招人喜歡呢?”陶然說。
“也許那趙星宏正是大夫人的幫兇!”纖竹說。
月白和陶然看向他。
“我今天與那趙星宏在酒樓聊了大半日,這人的嘴倒是緊的很,什麼都不肯說,不過有件事可以肯定,席孟凡死的那晚,他與那小白在一道,而且小白最早卻是大夫人的丫頭!而且他與小白的關係匪淺!”纖竹說。
“好了,好了,說通了,小白和趙星宏殺人兇手,主謀就是大夫人!”陶然定論。
“可我們沒有證據!”纖竹說。
“要證據幹嘛?我去告訴表哥,讓他辦了他們!我們也住的踏實!”陶然說著便想走。
月白攔住她說:“你表哥辦人也要證據的吧,就我們這麼一說,無憑無據的怎麼就能定別人的罪呢!定了也不能服眾的!”
“那怎麼辦,白查了嗎?”陶然說。
“是人做的事情就會有紕漏,一定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