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那我一定全力配合你,舅舅的命都是你給的,沒什麼好說的,”馬大慶堅決的說,“不過,老四的事,你看出什麼來了麼?為什麼讓我把屍體還給他老婆?”
劉雨生沉默了一下,低聲道:“舅舅你把屍體還給他老婆之後,派人盯著她,看她是怎麼處理的屍體,等有了結果再來告訴我。我懷疑老四的死,跟惡鬼沒有任何關係,倒像是被人謀殺,而且他的魂魄被封印了起來。弄不好這是一個同行做的,總之事情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難道不是剛子回來了嗎?它已經和怨靈合體這麼久,為什麼還沒有出現?”馬大慶疑惑的問。
“剛子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四的死跟它沒有關係,我查過老四的屍骨,沒有一點陰煞之氣。舅舅你放心,有我給你留下的那些東西,就算剛子回來也奈何不了你。等這件事情忙完了,我會把剛子和老四的事一起解決的。”劉雨生安慰的說。
馬大慶想了想,覺得劉雨生說的在理,也就不再糾纏這些事,他問道:“那麼接下來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因為我的緣故,你可能會被警察帶去詢問,那套房子在警察眼裡是疑點,”劉雨生冷笑著說,“舅舅你到時候只管裝糊塗,不要替我出頭,無論他們做出什麼樣的判斷,你都不要管。”
“這樣的話,你會不會有危險?”馬大慶關心的說。
“不會的,我會帶上小寶護身。”劉雨生冷靜的說。
腳踏車上的小鬼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馬大慶卻知道它的底細,劉雨生帶上它,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他正準備再叮囑劉雨生幾句,可是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劇烈的撞擊聲以及桌椅倒在地上的響聲。隱約中他聽到電話那頭有人說:“劉雨生,我們懷疑你跟多起謀殺案有關,現在正式逮捕你!”
馬大慶皺了皺眉頭,立刻掛上了電話,臉上神色木然,看不出喜怒。
人民醫院又出大事了,掌管太平間的劉雨生被抓了起來。據說當時市裡最厲害的重案四組出馬,七八個全副武裝的漢子踹破了房門衝進去,一舉控制住了正在打電話準備逃跑的劉雨生。
關於劉雨生的罪名,眾說紛紜。有人說他是個殺人犯,而且是個連環殺手,已經殺了好幾個人;有人說他是個器官販子,偷盜太平間裡的人體器官出去賣;還有更離譜的說法,說他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妖怪,太平間的屍體已經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各種傳聞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越傳越離譜,越傳越邪乎。奇怪的是趙院長對此不置一詞,儘管劉雨生都被警察抓起來了,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事件的當事人,則被關進了市局的審訊室,每天都要接受訊問。
瀋海山是重案四組的組長,他是T市公安局的重點培養物件,對破兇殺案很有經驗。這個人正氣凜然,嫉惡如仇,而且射擊和擒拿格鬥樣樣精通,如果不是因為性子太過執拗,相信現在早已經進入了高層。
瀋海山對於劉雨生的案子非常感興趣,因為這個案子裡的疑點實在太多了。他像往常一樣來到審訊室,撈了個椅子坐下,看著面前的年輕人說:“劉雨生,已經第三天了,你不打算說點什麼?”
劉雨生抬起頭來,一臉的憔悴,眼窩因為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而深深的陷了進去。他苦笑了一聲說:“你讓我說什麼呢?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被抓到這兒來。”
“嘴硬是沒有用的,”瀋海山嚴肅的說,“我們講究的是證據!11月17號那天晚上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劉雨生迷茫的搖了搖頭,愁眉苦臉的說:“我真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到底幹什麼了?”
“哼!”瀋海山冷哼了一聲說,“那天晚上你和王克明、嶽忠山、宋虎以及泰岡山五人一起去了市郊的一片荒地,結果第二天早上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回來。而他們四個人全部失蹤,有人在荒地附近見到了他們的汽車,經過搜查,已經找到了王克明的屍體。其他的三個人下落不明,現在正在搜尋當中。你那天晚上究竟幹了什麼,現在想起來了嗎?”
劉雨生皺起眉頭喊冤道:“冤枉!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克明和忠山,也不知道誰是宋虎誰是泰山,更別提和他們一起去什麼荒地了!”
“我們有證據!”瀋海山拍了一下桌子說,“有人親眼見到你和他們一起去的荒地,而且我們在那裡找到了你的腳踏車痕跡!人證物證都有,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是去過一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