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研究。他透過醫學關係,控制佩佩的父親,逼他們父女監視自己,一次次地將自己往死路逼,又是為了那要命的“刺激潛能”,那男人就是一個瘋子吧。有著超強的催眠術,一次又一次封印她的記憶。
她還記得佩佩流淚對小錦說:對不起,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可是,忘記你知道的真相,你所記得的真相是,我因為嫉妒而害你。
夢醒來是誰在窗臺將結局開啟,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原來,人在將死前,是如此的瞭然啊。她都記得了……記得了。
記得謹風,記得碧落,記得鳳夙,記得所有的所有,只是……永別了!
火焰越來越高,她越來越熱。整個長安籠罩在白與紅之間。濃煙纏繞,不見天日。
小錦閉上了眼,在夢中,她彷彿到了南詔,那裡風和日麗,那裡牛羊成群,那裡花開成簇,那裡夜也笙歌,那裡有“下關風、上關花、滄山雪、洱海月”的風花雪月的美景,那裡還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們會纏著自己講好聽的故事,她真的很想去南詔國,和他牧馬放羊,陪他千山看盡斜陽……
南詔國
成片的牛羊,悠閒地走過。
直入雲霄的崇聖三塔,背靠著蒼山,面臨洱海,如同一位雍容的夫人,慈悲地垂首看著苗疆大地。千尋塔前架起了祭臺,長長的階梯一直蔓延到遠處。塔後兩座小塔,一左一右,如同護衛一般,守護著千尋塔。
今天,似乎南詔國的聖日,年輕的拜月神祭司,同樣也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