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打些水來,王道長需要逼毒。”
“蓉兒,這才片刻的功夫,你都已經安排好了?”郭靖覺得黃蓉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自己出乎意料。
“晚上過夜用的草蓆、棉被也拿了回來你去給穆姑娘和穆大叔送去。”黃蓉又道。
郭靖滿心歡喜地來到院子裡,果然看到兩個大大的包袱。開啟一看正是一些日常必用的物件,拿去分給穆家父女二人,再回來時才想到,這麼晚了蓉兒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
燕京城裡幾戶大戶人家怎麼睡著睡著,身上了被子消失了。第二天一大早,城裡就傳出不少鬧鬼的傳聞。
穆易確實是一條有骨氣的漢子,腿上的外傷那樣重只用了一些治傷口的外用藥,他愣是在女兒的摻扶下走了這麼半天的路,一聲沒吭兒。現在他方在草鋪子上躺好,穆念慈輕手輕腳地幫他蓋好被子,準備退到門口那堆草鋪子上守夜,卻聽到穆易死死盯著的她的臉問:“你昨天夜裡便是在那裡嗎?”
穆念慈一下子緊緊抓住了衣角,她一直害怕義父問自己,卻知道這也是躲不過的,只好低低的點了一下頭。
“你與他?”穆易問到這裡忽然不知道怎麼問了,一個義父半夜問女兒這種事情,似乎有點,他一時有點結巴停了下來。
“義父,我們沒有。”穆念慈連忙說。
“好好,你記好,他一個金國王爺,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他,若是你要有什麼想法,儘快斷了吧。”穆易長舒一口氣說。
“我沒有。”穆念慈連忙否認,穆易聽到這句話才把身子重重放在草鋪子上道:“你去歇著吧,我明天要與你說一件事情。”
“嗯。”穆念慈本就臉皮極薄,聽到穆易讓她去歇著的話逃跑一樣回到屋門口的草鋪子上抱著劍坐了下來。
“靖哥哥,穆大叔與穆姑娘都各懷心事,我們兩個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不如就不管他們了,咱們帶著王道長先離開。”黃蓉席地坐下,將頭靠在郭靖的肩膀上說。
“蓉兒,那怎麼可以。穆大叔與穆姑娘現在一個重傷,一個好像也有點什麼事情,我們若是不管了,他們該怎麼辦?”郭靖生性敦厚,從來做不得見弱不扶的事情,如今聽到黃蓉這樣一說,馬上反駁。
“可是他們有事情瞞著我們,我們想幫他們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黃蓉看看已經用內功逼過毒,躺在一旁調息的王處一又道:“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保護王道長,已是很吃力了。何況現在完顏康不知從哪裡請來的江湖幫手也個個厲害,雖算不上一等一的,但是在江湖中也數得上是二流高手了。”
“蓉兒你這麼聰明,要不想想辦法。”郭靖看著黃蓉,知道她說的話都有道理,但他不是見朋友有難會舍之而去的人,眼巴巴看著黃蓉,希望她能夠想出好的辦法,一時間有點可憐兮兮的味道。黃蓉看著郭靖緊張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手指了指門口,示意郭靖跟著自己到門外說話。
郭靖有點不太明白跟著來到屋門外,黃蓉壓低聲音說:“有個辦法,我們再去一趟燕王府。我覺得穆大叔他們兩個自從從王府回來以後都不正常。”
郭靖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而且,我剛才把事情細細想了一下,想要殺我們滅口的人極有可能是燕王府的手下,如果不是,也一定與燕王府有關係。”黃蓉又道。
郭靖聽到這裡才稍微有點明白,他覺得黃蓉說得很有道理,一切事情都是從燕王引出來的。
“我覺得前前後後的事情聯絡起來,似乎和穆大叔有莫大的關係。”黃蓉又分析道:“我在想能夠讓穆大叔失神到這種程度的事有兩件,一是與你相認,因為他尋了你一十八年;二是打聽到了夫人的訊息,他也尋了她十八年,而且他對於夫的愧疚感更盛,因為夫人還懷著他的骨肉時,他卻把她弄丟了。”
“你是說楊嬸嬸的訊息肯定與燕王府有關係?”郭靖突然聽明白黃蓉的話了,急急反問道。
“是不是真的有關係,我們應該再去一趟。你看我們離開王府以後,隨後就來了一批殺手,也必定與這件事情有關。”黃蓉又道。
二人越說越覺得燕王府是一個關鍵的所在,二話沒說收拾妥當悄悄出了門往燕王府而去。那批殺手沒有回去,客棧又失了火,必定能夠迷惑指使殺手的人一陣子。如果殺手真是燕王府派出來的,現在過去再探王府,是佔了一定先機。
燕王府二人不是第一次來,因此熟門熟路,沒多大功夫已經來到王府當。二人蒙著面使了個眼色,各自分開行動,等探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