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的東西,我替您守護。
一定不會讓他再屬於別人,就算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他也是唯一的只屬於您的東西。
蕭策站起身,往唐安所在的客房走去。
唐安俯下身親吻著軟玉的額頭,不願意再次失去的他決定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等軟玉醒來之後,就再對他好一點。可就在這個時候,唐安只覺得脖頸一涼,背後傳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他還未有所反應,身體就已經動憚不得,有人以他無法跟上的速度快速點了他的穴道。
“你想做什麼?”唐安沈下臉,雙眸之中有著少見的恐慌。都怪自己大意,要是那人想趁現在要了軟玉的命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唐安。”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和聲音同樣冰涼的手拂過他的臉,唐安只覺胸口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碎片,“少爺那麼喜歡你,你又怎麼能背叛他。”
來人竟是蕭策!
聽到蕭策的話後,唐安更加恐慌,現在的這個男人已經失去理智,陷入了瘋狂之中,什麼瘋狂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儘管那在他胸口遊走的手讓他覺得羞恥,可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刺激到蕭策的話,不僅僅是他,恐怕就連軟玉都會被波及。
為了軟玉,同樣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現在唯有忍耐。
“你想要做什麼?”唐安聲音低啞的又問了不遍,蕭策冰冷的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他胸前的茱萸。刺痛伴隨著電流一樣的快感充斥全身。
唐安倒抽一口氣,呻吟聲不受控制的從口中溢位。他急忙咬住嘴唇,不願自己再發出這種羞恥的聲音。
“你的一切都是少爺的東西。”惡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唐安,成為少爺的吧。”
不,不要─────
唐安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著,他想要掙紮,想要求救,但身體卻怎麼都動不了,因為害怕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住手!
你不是靜景啊──
這個人已經瘋了。
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到處咬人的瘋狗,早就已經聽不到唐安內心的呼喊。
唐安感覺有什麼頂住了自己那私隱部位,那溫度高的燙人。
他知道那是什麼,他的眼神已經變得絕望。至少不要在這裡,至少不要在軟玉面前。唐安開始積聚自己的內力,他想要強行衝破自己的穴道。
“你最好乖乖的成為少爺的東西,不然的話…”身後的狂犬看穿了唐安的打算,他冷漠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唐安只感覺一陣強大的掌風吹起自己披散的長髮。同一時間,軟玉原本躺著的床被震成碎片。
“軟玉─”
“放心好了,他沒事。”蕭策不帶感情道,他的嘴唇幾乎貼在唐安的耳垂上,“但是你要是再不乖,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
“混蛋。”唐安忿恨的罵著,可實力的差距讓他什麼都做不了。
靜景的死是這樣,現在也還是這樣。
他這樣沒用的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沒有多餘的潤滑,蕭策幾乎是強行進入了唐安體內。
“啊……”身體彷彿被野獸撕碎一般的疼痛讓唐安慘叫出聲,唐安昂起頭想要緩解這種疼痛,“出去,求求你出去。”
疼,真的好疼啊!
有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流出,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蕭策的慾望被夾在半路,進不去,出不來,他也非常不好受。
這是懲罰。
是對害死了少爺的自己以及背叛了少爺的唐安的懲罰。
也許是不斷流出的血起了潤滑的作用,蕭策的慾望逐漸進入了唐安體內。那彷彿要將一切都融化的溫度讓蕭策舒服的閉起了眼眸。
被內壁緊緊吸附的肉刃又脹大了起來。
蕭策自幼跟在蕭靜景身邊,向來清心寡慾,對情慾之事也看得極淡,偶爾會用手解決身理需求。
某種意義而言,這是他初嘗情慾。唐安,是他第一個男人。
蕭策原本冷淡的雙眸染上了情慾,他雙手抓住唐安的腰,開會大力的抽動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後,理智屈服於身體的本能,唐安恨不得殺了自己。在軟玉面前,被自己最恨的男人不斷侵犯著,他竟然還感覺到快感。
“你逃不掉的。”將精液射到唐安體內,蕭策一邊舔著唐安臉上的眼淚,一邊發出惡魔的低語,“和我一起在地獄裡替少爺贖罪,永